“嘿,這還真邪門了!”
肖逸南推了把轉椅往墨天絕坐近,正想開口,特助叩叩兩聲,端著兩杯咖啡進來了。
“墨總,逸少。”特助輕輕地放下咖啡,走了出去。
門關。
肖逸南才重新開口說,“絕,你知道這細鏈我是在哪裏找到的嗎,就在你別墅前的草叢裏!”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它一開始,是勾在你襯衫上的!”
相比肖逸南的激動,墨天絕卻是眉宇微惑,“什麼我的襯衫?”
“就是你被韓詩雅下藥那次啊!”
肖逸南解釋說,“在遊輪的觀景台,你不是被扒了衣服嗎,我本來想把衣服丟掉的,沒想到卻看到你的襯衫上勾著這麼一根細鏈子,隻是我當時沒多想,就把它隨手丟進草叢裏了。”
“絕,你說,這根細鏈是不是從裴小櫻項鏈上掉下來的一段?如果是,那它怎麼會勾在你的襯衫上?”
“難道說,那晚在遊輪,除了韓詩雅,裴小櫻也出現過?可她是在什麼情況下,把細鏈斷在你襯衫上的呢?”
肖逸南這翻話說的很長,又是自問又是自答。
墨天絕麵無表情地聽著,英俊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但那黑沉冷厲的眸底,已經顯示了他心底的波瀾。
肖逸南見他不語,又撞了撞他胳膊,急急地說,“我說了這麼多,你倒是吭個字啊!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在懷疑那晚的事有蹊蹺?比如說,你碰的人,可能不是韓詩雅,而是裴小櫻?”
墨天絕依舊麵無表情,隻是冷冷道,“韓詩雅懷孕了。”
“懷孕了又怎麼樣,又不一定是你的種。”
肖逸南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揣測一定是對的,還擰著眉回憶說,“我記得遊輪那晚,我去到觀景台的時候,就看到你一動不動地躺著,而韓詩雅正賣力地在你身上蹭來蹭去。”
“我當時也沒細想,隻以為是你被她得逞了,但現在想想,你當時動都不動,光她一個人動有屁用?”
“所以當時,要麼是韓詩雅這女人太饑渴,要麼,就是你之前已經發泄過昏厥了,但發泄的對象不是她,所以,她才想著要和你再來一回。”
肖逸南說得口幹舌燥,覺得自己都快成柯南第二了,可墨天絕卻依舊沒點反應,不但如此,還在黑眸沉沉半響後說,“你可以出去了。”
“咳咳……”
肖逸南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有沒有搞錯,小爺我和你說了這麼多,你竟然要我走?你難道就沒打算深究下去嗎?比如說揭穿韓詩雅的騙局?還有那裴小櫻,你要是真碰了她,就當沒發生?”
墨天絕表情微變,下一秒又變為冷漠,“那又怎麼樣。”
“還怎樣?!”
肖逸南怪叫,“那裴小櫻小時候差點弄死你,你現在又有極大可能處男身葬送在她身上,我以為你會恨她入骨,可你這會兒竟然這麼息事寧人,這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我剛看那裴小櫻怎麼在你的秘書部,你昨晚都知道她是按毒辣丫頭了,怎麼沒有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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