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邊，強大的疼痛，讓馬振濤痛不欲生，幾乎要崩潰。
“早就說了，褻瀆先輩，是要倒黴的。”
楚風對此卻是淡然至極，仍然是拿著那支香，遞了過去。
“怎麼樣，現在想不想上一柱？”
“啊，要，我……我要……”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我要，給我。”
這一幕，讓萬方金兩人是麵麵相覷，怎麼聽著這話有些不對，似曾相識？
但，不管對不對，馬振濤幾乎是搶一般的，將香從楚風手中拿過來，然後跪在那裏，上了三炷香。
說來也怪。
上了三炷香之後，他渾身那股巨大壓力，就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等馬振濤上了香，楚風這才回頭，看向萬方金兩人，微微一笑。
“兩位怎麼樣，要不要也上一炷香？”
萬方金，“……”
魏景，“……”
兩人是麵麵相覷，如果是之前，兩人縱然不如馬振濤那般強勢，隻怕也會不屑一顧。
開玩笑，他們乃是堂堂五大王族的核心弟子，現在要給一群不知名，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家夥上香，怎麼可能。
但有了前車之鑒。
兩人一時間有些遲疑。
“怎麼，兩位不願意？”
楚風偏頭，看向兩人。
這一言，對兩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警告。
兩人略一掙紮，最終萬方金一咬牙，點點頭。
隻不過是上一炷香，死不了人。
兩人主要也是被楚風這邪門歪術，給搞怕了。
不過雖然是祭拜，但兩人明顯很敷衍，連個鞠躬都沒有。
做做樣子，就要將香插入香爐中。
“誠意不夠。”
就在這時，楚風上前一步，眯眼打量兩人。
“是腿跪不了，還是腰彎不下去，要不要我幫忙？”
“曹。”
兩人聞言頓時怒了。
“混賬小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等指手畫腳？”
萬方金早已窩了一肚子火，聞言再也不忍了。
“老子不欠他們的，能上一支香，是給他們臉，我們是來挑戰的。”
“話不是這樣說的吧，你們五族有今天，不就是這些人將你們抬上去的，這叫不欠？”
兩人聞言話語一僵。
“更不要說，這些年，你們幾族私自將修繕陵園的錢吞了，難道就沒有心中有愧？”
兩人，“……”
楚風兩句質問，卻讓兩人回答不出來，而是直接惱怒成休了。
魏景還在狡辯道，“我們五族有今天，是我們自己打出來的，他們隻能算倒黴蛋，一將成，萬骨枯，勝者王，敗者寇，你在建業打聽一下，誰還會記得他們？”
“別人不記得，我記得，我的兒郎記得。”
楚風聞言臉色冰冷，話語鏗鏘有力。
“更何況，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五族的事情，你也配指手畫腳，我告訴你，老子今天是來挑戰的，讓你們赤焰軍的長官出來見我。”
“先行祭拜。”
“之後，我陪你們打。”
楚風話語有力，壓根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