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諾沒有想到夏初笙看見剛才那一幕,滅有直接甩開顧遲暮走,還什麼反應都沒有,還幫顧遲暮掖被角,還這麼的哄著顧遲暮
想起剛才顧遲暮對著夏初笙那低聲下氣的樣子,對比起,剛才麵對她時的冷漠絕情,陸心諾就恨的牙癢癢,內心更是不甘心和嫉恨了起來。
即便她故意抱顧遲暮。
都離間不了這兩個人半分了嗎
為什麼
不是傳言兩個正在鬧離婚,不是說夏初笙恨不得顧遲暮去死嗎
怎麼現在成這個樣子了
此時的陸心諾內心無限的翻湧,各種疑問在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來,任憑她現在想什麼,另外兩個人都沒有搭理她一分的意思。
最後被無視的徹底的陸心諾,不甘心的離開了病房。
等人走了以後。
夏初笙將手給抽了出來,一臉不悅的瞪了男人一眼:“你這麼作天作地,這四年怎麼沒把你作死還想要你的腦子,就老老實實的給我躺好,再作出什麼幺蛾子出來,我就親手將你從窗戶那裏推下去,摔死你丫的,一了百了。”
腦袋上的疼痛還在繼續。
顧遲暮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看著他蒼白的臉,夏初笙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幾分,她起身:“我去幫你叫醫生來看看,莫不是剛才陸心諾的動作太大,讓你難受了”
“不用了。”顧遲暮按住了她的手。
“顧遲暮”夏初笙麵色一冷,正要開口,就對上顧遲暮可憐的眼神,他說道:“我真的沒事,你陪我休息一會兒,剛才說了那麼多的話,我累了。”
他知道夏初笙叫來的醫生肯定是陸瑾。
他現在不想看見陸瑾那個野男人,隻要想到陸瑾那個野男人在這個醫院裏,他的腦子就更加的疼痛了幾分起來。
夏初笙冷著臉看著他。
兩人沉默的對視了幾秒後,夏初笙視線落在了他的手上,看到紮著針的地方,扯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色紅痕,明顯就是剛才他做幺蛾子的時候,不小心將針給扯了出來。
“顧遲暮,你還是死了比較好。”夏初笙怒道。
她按下了呼叫鈴。
找來了護士,將輸液的針重新紮入了他的血管裏後,夏初笙冷眼站在旁邊,看著一直乖乖巧巧的顧遲暮,輕哼了一聲。
看到夏初笙那冷然的臉色,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惹她生氣,不然今天晚上,可能會真的隻有他一個人留在這個醫院裏,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孤零零的泛著相思。
“笙笙,你別生氣。”
“嗯。”等護士重新消毒完紮完針以後,她朝顧遲暮看了一眼,凶道:“你再給我鬧,以後就滾回老宅去住。”
麵對凶悍的夏初笙,顧遲暮隻能老老實實的點頭,怕她再生氣,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他笑盈盈的抱住了夏初笙的腰肢,腦袋蹭了蹭,十分的乖巧。
“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