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娜梅很有自信,隻要是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胡科長要調查我,哪敢不來?我等的就是你。”柳娜梅嬌笑著,她笑起來嫵媚動人,一雙杏眼清澈似水動人心魄。
胡孝民感受到柳娜梅傳來的巨大誘惑,他穩定心神,輕笑著:“胡某哪敢調查柳姐?找你談話可是一片好意,免得別人閑話。春三!”
早在外麵等候的春三馬上衝了進來:“胡先生有何吩咐?”
進了包廂後,春三的目光就死死盯著柳娜梅,喉結更是不斷地吞咽著,估計很快會被口水嗆住。
胡孝民輕聲:“來份陳皮梅和牛肉幹。”
春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好咧。”
“胡科長請喝茶。”柳娜梅做了個請的動作,輕輕伸出軟若無骨的柔荑,隨便一個動作,卻有著無盡的誘惑。
“多謝。”胡孝民似乎視若無睹,還掏出了煙。
“我也來一支。”柳娜梅伸過手,指尖碰到了胡孝民的手指。
胡孝民差點一哆嗦,這個女人真是個人間尤物,一顰一笑都能勾魂攝魄。她就像一枚散發著誘人香味的有毒櫻桃,吃一口就能要人命。
胡孝民給柳娜梅點上火後,正色地問:“柳姐是什麼時候從事特務工作的?”
“這個就來話來了,胡科長有耐心聽嗎?”柳娜梅嬌媚地掩口輕笑著,當真是美豔得不可方物。
“請講。”胡孝民望著柳娜梅的媚眼,目光清澈,看著柳娜梅的眼神隻有欣賞,卻無輕佻。
“是民國二十二年,從日本受訓回國後開始的特務工作。”柳娜梅突然收起剛才的媚態,一本正經地。
胡孝民的意誌比一般男人堅定得多,別的男人見到她,哪還會想談工作啊。胡孝民目不斜視,對她的容貌隻有欣賞而沒有那種下流的目光。
柳娜梅閱男無數,很少碰到像胡孝民這樣的男子。如果早幾年碰到胡孝民,她不定會動心。
“你的資曆比我老得多。”胡孝民輕聲。到“老”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麵對柳娜梅的步步緊逼,他隻能無聲的反擊。
“千萬別‘老’字,我今年三十三了,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陸軍省。”柳娜梅歎息著。
春三還在門外就興奮地喊道:“冠生園的陳皮梅和牛肉幹!”
“給柳姐加點水,一點眼力勁也沒有。”胡孝民佯裝不滿地。
“柳姐是我的前輩了,當初為什麼要來特工總部?”胡孝民等春三走後,又問。
“為了活下去啊。我在哈爾濱出生,5歲時舉家搬到了上海,我父親是個皮毛商,生活富裕,以為一輩子都會是個富家姐。哪想到,1歲時父親做買賣被騙自殺身亡,當時我正在讀大學隻能輟學,從那時候起,我的生活從堂掉到了地獄。你能想象,前一還是富家姐,第二就被人趕出家門嗎?”柳娜梅淚眼婆娑地。
春三剛才進來,她不得不重新醞釀情緒。女人生會演戲,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無論什麼樣的角色,她都拿捏得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