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楊常年很痛苦。胡孝民很擔憂，楊常年會不會招？什麼時候會招？
隨後，史進鬆又將一根燒紅的鐵絲，用鐵鉗夾著，專刺楊常年的腋下、手腳等神經末梢豐富的地方。
楊常年痛得滿頭大汗，他咬緊牙頭，全身顫抖時，臉上不時抽搐。終於，眼睛一白，昏了過去。
“昏過去了。這麼不經折騰？”史進鬆發現楊常年昏死之後，罵道。
“走吧，等他醒來，就該招了。”張揮拍了拍胡孝民的肩膀。
“楊常年能幫我們找到劉方南？”胡孝民問。
能經得住史進鬆酷刑的人不多，楊常年這次來上海，是配合劉方南執行任務。一旦他坦白，恐怕鄭士鬆和陳明楚也會牽連。
“可能會有更大的驚喜。”張揮笑道。
“科長，明是周末，是不是可以休息一？”胡孝民突然問。
不管楊常年能提供什麼樣的情報，他都不能表現得太過關心。好奇是特工的性，但再好奇，也隻能悶在心裏。
“如果沒任務的話當然可以，你也該好好陪陪顧姐了。”張揮以為胡孝民想跟顧慧英約會。
“科長，今晚上，是不是出去耍耍？”胡孝民問。
胡孝民不好解釋，他提到周末，是想著楊常年可能會招供。今下午，陳明楚應該會回上海，他應該會跟劉方南見麵。
張揮想了一下，道：“楊常年很快會招供，晚上可能會配合一處行動，你陪顧姐去玩吧。”
胡孝民猶豫道：“科長，有件事，能不能……”
張揮斜睨了胡孝民一眼：“吞吞吐吐幹什麼，有話就，有屁就放。”
胡孝民：“我想把蘇光霄的老婆接來。”
他看過蘇光霄的檔案，這子有了家室，竟然還敢去顧家提親。如果有機會，他真想打斷蘇光霄的雙腿。
張揮一聽就明白了胡孝民的心思，笑吟吟地：“你子很會來事嘛，沒問題，我讓總務處派人去接，也算是為上峰解憂嘛。”
蘇光霄的老婆來了後，還敢對顧慧英有非分之想嗎？胡孝民這子，不聲不響的給蘇光霄來了記釜底抽薪。
“多謝科長。”
“大家都是兄弟，真要謝我的話，下次請我去會樂裏喝花酒。”
胡孝民連忙：“沒問題啊，今不耽誤科長的工作，後晚上如何？”
楊常年可能會招供，劉方南會很危險。如果讓76號發現，陳明楚和鄭士鬆在與劉方南接觸，劉方南的任務不但完不成，還得搭上鄭士鬆和陳明楚。
下午五點半，陳明楚到了上海東站，下了火車後，與鄭士鬆取得聯係，兩人在四馬路會樂裏的長三堂子見了麵。
“你明跟劉方南見麵，勸他馬上離開上海。否則，隻能除掉他！”鄭士鬆陰沉著臉，聲音像是從地底傳來一般。
“為什麼？”陳明楚驚詫地。
“楊常年被捕後，他還敢打電話來特工總部。另外，楊常年今招了。你最好先跟孫墨梓明情況，再把劉方南的屍體帶回來！”鄭士鬆冷聲道。
“可是……”
“如果劉方南知道我們不配合，他會殺了我們！”鄭士鬆冷冷地。
鄭士鬆和陳明楚並不知道，在對麵的房子裏，有雙眼睛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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