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齊叔難得關心道。
雪江寒夾了一個菜微微燉了一下,夾到了自己的飯盒裏,。
“齊叔不用擔心。”趙立晨蒼白地笑了笑,說道,“不會有太大影響,隻是腿部受了點傷,需要用點yào,不然沒有辦法自動恢複。”
“趙兄弟這是斷裂了?”齊叔說道。
“嗬嗬~,”趙立晨微微一笑說道,“看來齊叔也是練武行家,不錯,不是拉傷,是斷裂。”
“不是,你們在說什麼?”雪江寒看看齊叔,齊叔笑而不語,有看看趙立晨,趙立晨一臉的高深莫測。
趙立晨笑了笑,說道,“老江你也不用看了,隻是一些練武的常識罷了,對於練武之人而言,肌rou和韌帶拉傷是很常見的,但是這種拉傷隻是肌rou短暫地超過了承受限度罷了,如果沒有外力再持續傷害,肌rou的自我恢複能力就會慢慢修複過來。”
“那斷裂呢?”雪江寒問道。
齊叔接過話來,“顧名思義,就是韌帶出現了裂縫,最簡單的理解就是你把你的肌rou和韌帶當做一個彈簧,彈簧突然拉長了,會讓它喪失一部分彈xg,但這事可以慢慢自我恢複的,但是如果把彈簧直接拉斷了。”
“就需要外力來幫忙接回去。”雪江寒說道,齊叔點了點頭。
“那你豈不是很嚴重。?”雪江寒看著趙立晨說道。
趙立晨搖搖頭,“沒事,沒有像齊叔說的彈簧斷裂那麼嚴重,頂多是剛剛超過了承受限度,出現了一些裂縫罷了。”
“這你都能知道?你是透視眼嗎?”雪江寒咽下一口飯,詫異地問道。
“作為灰網的領導人之一,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名國際刑警吧,”趙立晨說道。
雪江寒點了點頭,這一點是沒有什麼疑問的。
“國際刑警有一個專門的訓練項目,就是對自身情況的感知,包括受傷程度,受傷部位,以及恢複時間,甚至都是一條條親身實驗出來的。”趙立晨想起那一段時間的慘絕人寰的訓練,還忍不住心頭發顫,“以此來保證在執行任務中能盡可能地活下來。”
“親身實驗?,”雪江寒和齊叔聽到這些也忍不住升起一種敬意,那是對強者的尊敬。
“更何況我還是個醫生,所以能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是很容易的,現在這麼多傷,唯一麻煩的就是肝髒的輕微移位。”趙立晨歎了一口氣說道,“內傷不能用太大的yàoxg,隻能慢慢恢複和養傷,不然會適得其反,內髒的脆弱xg是容不得嚐試的。”
雪江寒也深深皺起了眉頭,齊叔對這番話是最有體會的。
“你一定會沒事的,趙大哥。”花靈兒甜甜地說道。
“嗯,不看到你和千文在一起,我怎麼會出事。?!”趙立晨想著抬起手摸了摸花靈兒的頭發。
花靈兒臉微微一紅,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隻是轉過身去,專心吃著自己的飯。
雪江寒看到這一幕,沒有說什麼,隻是眼神中閃過一道憂慮。
趙立晨自然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但也沒有解釋,事在人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尤其是陷入愛情的男男女女,你無法想象他們會有多麼大的力量。
眾人陷入了一陣沉默,趙立晨細細咀嚼著飯菜,因為肝髒受了傷,不這麼做的話會出現問題的,一旦不能完全消化,會給肝髒造成很大的負擔,形成二次傷害。在食量上,趙立晨也不得不控製著。
“好了。”趙立晨輕輕放下手中的飯盒,“不能再多吃了,否則肝髒就沒有精力去恢複了。”趙立晨看著花靈兒詫異的目光,就知道她想問什麼,便提前給她解釋道。
“嗯,齊叔你收一下吧,已經快下午兩點鍾了,一會兒該來人了,我先扶著趙兄弟去洗手間把衣服換一下。”雪江寒說道,趙立晨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說是身著片縷,也是衣衫襤褸了。不禁老臉一紅。
花靈兒掩著嘴偷偷笑了一會兒。幫著齊叔收拾東西去了,隻是眾人都沒有發現,從始至終,都有一個目光在遠處注視著這裏,這裏發生的一切。
趙立晨忍著想抽人的衝動在雪江寒的大手之下換完了衣服,雞皮疙瘩簡直掉了一地。
“趙兄弟啊,”雪江寒語重心長地說道,“咱們也算是有肌膚之親了。”
趙立晨氣結,一巴掌呼過去,雪江寒趕緊躲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雪江寒一臉猥瑣地說道。
“滾,別他媽惡心我。”趙立晨胃中一陣翻湧,“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罷工不幹了。”
雪江寒還一臉委屈,“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