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認識她,很緊張倒是真的,張山就是我那位犧牲的戰友。”趙立晨輕輕說道。
“哦,所以是‘托孤’?”王夢瑤若有所思,“完了完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子逃不出立晨哥的手掌心了。”
“你說什麼?”趙立晨眉毛一挑,一步步逼近王夢瑤。
“沒,沒什麼。啊”王夢瑤繞過趙立晨就開始跑,卻被趙立晨追上揍了一頓屁股。
“那麼多人,就這麼不給麵子。壞蛋。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王夢瑤輕輕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在後麵跟著趙立晨走著。
村子很小,不一會兒,二人就走到了村長家。
趙立晨輕輕敲門,“誰啊?”又是張遠光那病怏怏的聲音傳來。
“給你看病的。”趙立晨答道。
“來了”明顯張遠光聽到是趙立晨,打了個寒蟬,不由得他不怕啊,這趙立晨簡直就是他的克星。打又打不過,父母還向著他。
張遠光將二人領進屋,村長夫人迎了出來。
“趙醫生來了。我們已經等候你很久了。”村長夫人客氣地寒暄道。
“嗯,這是你兒子的yào。”趙立晨說著示意村長夫人看向王夢瑤手中的yào。
“嗯,那真是謝謝趙醫生了。”村長夫人雙手合十作了一揖。
“濕氣為人體六氣之一,濕du在六du中最是難纏,因為它會隨著血液流動滲透到身體各個器官和骨縫中,張遠光的身體早年被掏空,我想他應該生過一場大病,這病幾乎耗盡了他的陽氣。”趙立晨說道。
“我開的這幾味yào,yàoxg溫和,你兒子身體太過虛弱,隻能這樣慢慢補回來,所以時間會很久,短則三年,長則十年,另外不可再過度縱yu,否則哪天猝死,也未嚐沒有可能。”趙立晨警告道。
“嗯,都聽趙醫生的。”村長夫人說道,“那這yào”村長夫人看著王夢瑤手中的草yào。
“這隻是一個yào引,以後不需要這種yào了”趙立晨別有深意地看著村長夫人說道。
“既然如此,老頭子,過來”村長夫人轉身叫村長。
見村長夫人如此明事理,趙立晨自然順勢把早就準備好的文件和合同拿了出來。
“在這裏簽字蓋章就行了。”趙立晨說道。
“趙醫生,我們也沒多大文化,給你簽這個字也是憑著對你的信任”村長夫人知道字必然要簽,為防止趙立晨在合同中做什麼手腳,翻看了幾頁,對趙立晨別有深意地說道。
“夫人,我趙立晨是一名醫生,醫者仁心,懸壺濟世就是我的準則和夢想,我不會坑你們的。每年八千給村裏租金。”趙立晨說道。
村長看了看老婆,在紙上簽了字,蓋了章。
“關於yào的用法用量我都寫在yào方上了,夢瑤,把yào放下,走吧。”趙立晨拿出一張紙,遞給村長夫人,轉身領著王夢瑤出了門。
村長夫人看著趙立晨漸漸走遠。
“你是不是收了他的支票?”村長夫人向村長問道。
“嗯,整整一萬塊,這小子真有錢,早知道就應該多要點。”村長不由得懊悔道。
“還回去”村長夫人看到村長的樣子,嚴厲地道。
村長傻眼了,“不可能,進了我口袋裏的錢就沒有出來的。”村長難得有勇氣對老婆強硬一會。
村長夫人冷冷地盯著村長,村長一會就滿頭大汗“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還給他?”
村長夫人重重歎了一口氣,“這個醫生,不簡單,他的東西不是那麼好拿的。”
而此時,王夢瑤和趙立晨已經走遠,自然不知道村長夫fu這一番對話。但趙立晨知道村長糊塗,村長夫人卻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下一步怎麼辦?”王夢瑤看著趙立晨,她總覺得這一次見到趙立晨,趙立晨好像和在濱江時不一樣了,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同。
“既然拿到了合同,先去張小燃家去看看。”趙立晨大闊步向前走去。
張小燃家的房子很是偏僻,地理位置並不好,幾乎是位於村子的最偏僻的地方。由於長年無人居住,門樓上已經結了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趙立晨撬開了門鎖,推開吱吱呀呀作響的木門,走了進去。
“這裏好髒啊,阿阿嚏”王夢瑤用手掩著口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畢竟已經幾年沒人住過了”趙立晨看著雜草叢生的院落也是感到無語。
“小心一點,這裏草長得太高了,裏麵說不定有什麼du蟲。”趙立晨說著撥開草叢向著正屋走去。
院子不大,所以也沒走幾步就到了大廳廳台上,而王夢瑤聽到趙立晨說道有du蟲,就小心翼翼地踩著趙立晨的腳印一步步挪過來,不敢有絲毫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