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弗蘭克麵上的笑意就瞬間淡了幾分，目光看著戰晟，兩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兒，先前也就見過。
弗蘭克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聽說你們都喜歡喝茶，今天好不容易過來了，就用你們那邊的習俗招待，可不要嫌棄。”
戰晟挑眉，看著弗蘭克一邊說話一邊沏茶，倒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直到一壺茶沏好了，戰晟才勉強喝了一口，他對這些沒什麼研究，頁並不知道這個人的手藝好不好，隻是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你們這邊好像一直沒什麼動靜，那些人連我都知道有問題了，弗蘭克上尉難道還什麼都沒察覺到？”
恐怕，不是沒有察覺到，而是故意包庇的，軍火生意，這麼算起來，他們其實也能夠在中間盈利不少。
這個念頭已經不是第一次閃過了，隻是一直都沒有確定，又加上這邊處理這件事情的不僅有弗蘭克，連地方警察局也參與了一些，一時之間還沒有確定到底是誰。
現在看來……
昨天才把人抓了幾個，這會兒就忍不住找他過來了。
答案呼之欲出，隻是這忍力實在是不好。
弗蘭克麵色微變，卻很快的收起來，淡淡的一笑：“你也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我一個人管著的，中間有一些無法跟你解釋的關係，速度自然就慢了下來，不過我倒是聽說，昨天有好幾個人都失蹤了，剛好是你先前盯著的那幾個。”
戰晟麵不改色的對上弗蘭克的眼睛。
“是嗎？那就不大好了，剛好想著你們要是不動手，我就自己動手了呢，這下看來，是還有人在前麵動手了。”
睜眼說瞎話，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家常便飯，每次抓捕行動基本上都會用上這個技能，戰晟已經運用的很嫻熟，信手拈來。
“是嗎？”
弗蘭克眯了眯眼，見戰晟雖然是麵無表情，但眸光不閃不必，竟然是沒有絲毫心虛的樣子，難道……真的不是他動手的？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下一刻就連忙將心虛收起來，戰晟有沒有動手，待會兒就知道了，如果動手了，剛好就可以將這件事情捅上去，到時候……
礙於兩國交情，戰晟這個人就不能在這個地方礙眼了，而那些事情也總能夠鬆一鬆。
弗蘭克心裏想著這些事情，麵上的神色很快便收起來。
留著戰晟也不說要做什麼，隻是扯一些有的沒的話來說，不過一會兒戰晟就明白這個人的意思了。
恐怕是光在他這裏試探還不放心，他過來了，想必那邊是派人去查了的。
果然，下一刻就聽見弗蘭克問了一句：“戰少將身邊的副官聽說倒是挺厲害的，今天怎麼沒有一起過來坐坐？”
戰晟就勾了勾唇，淡淡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就遺憾了。”弗蘭克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