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禦言琛開口時,聲音透著幾分玩味。
接著,他的大手覆蓋而下,隔著布料落在了許清芷的肌膚上。
“如果我一定要這麼做呢”
他的手心沒有以往那般滾燙,帶著幾分微涼,讓許清芷一顫。
同時,沒等她開口,她就感覺某處一涼,衣擺被撩了起來。
雖然隻是露出了傷口部位,但是還是讓許清芷的耳朵一紅:“禦、言、琛”
流氓這個男人就是個肆意妄為的流氓
“我勸你最好別亂動。”禦言琛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你堅信我是正人君子,不會對你做什麼”
許清芷一時語塞。
果真不敢說話了。
她不敢亂動,隻能任由禦言琛將自己的傷口顯露而出,接著將藥膏塗到了上麵。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男人的心情有些壓抑,以至於下手的力度也沒輕沒重。
明明是上藥,卻疼得她咬牙切齒,連連倒吸冷氣。
“禦言琛,輕一點”
“禦言琛”
躲在外麵的艾爾蘭:
刺激,刺激。
沒想到這個男人比自己還禽獸。
自愧不如。
好不容易上完了膏藥,許清芷才鬆了口氣。
她都快疼得滿身虛汗了,跟被狠狠折騰過一樣。
倒是罪魁禍首的禦言琛,依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全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做的罪行,反倒是用紙巾淡定地擦著手。
“禦先生,藥上完了,人也沒事,你也沒有其他事情了吧”許清芷從牙縫中磨出了那些字眼,“如果沒什麼事情,還請出去,我要休息了。”
明晃晃的逐客令。
可惜,眼前的人,顯然沒有聽從的意思。
禦言琛斜過了眼:“你是要趕我走”
“沒有。”
“那就是了。”他說道,“我這個人向來知恩圖報。”
他的手指滑落,輕輕地擦過了許清芷的臉。
“既然你救了我,我可以對你負責。”
許清芷:
虎軀一震。
再看男人的眸底,沒有半點調侃。
他是認真的
許清芷覺得牙疼:“禦先生,您在開玩笑嗎抱歉,我現在隻想要好好休息,不需要誰來照顧我。”
“你果然是想趕我走。”禦言琛的聲音低了幾分,“你不想見到我,是嗎”
許清芷想要回答,可是嗓音瞬間卡在了喉嚨裏。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對方話語之間的冷銳。
就連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屬於男人的銳利、冰冷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像是鋒利的刀鋒落於肌膚,要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你從剛開始,就很排斥我。”禦言琛道,用的是篤定的語氣,“我見過那麼多女人,你是第一次想要對我避之不及的。”
許清芷沒吭聲。
“隻不過,我很好奇。”禦言琛說道,犀利更甚,“既然你這麼想要疏遠我,又為什麼要救我”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沒有恨他的人。
甚至有不少人恨不得讓他去死。
可偏偏,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