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十足。
禦言琛眼裏的墨色染深了幾分:“你知道是我”
“廢話。”許清芷沒好氣道,“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的人,除了您,還能有誰”
前幾天禦言琛突然的來到讓她提心吊膽,所以連睡覺都不敢摘麵具。
這下,她也不由得慶幸自己的決定了。
本以為對方會生氣,卻不知道自己哪裏愉悅到了這個男人,意料之中的惱怒並沒有染上對方的眉梢,反而微抿的薄唇中發出了一聲輕笑。
他彎下了腰,骨節分明的手毫無阻攔地落在了許清芷的臉上,帶著薄繭的指腹緩緩擦過麵具的金屬表麵:“你在和我撒嬌”
許清芷一噎。
撒你個頭
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回路是怎麼轉的。
她麵不改色、冷冷地打開了對方的手:“您還是不要和我開玩笑了,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我也開不起玩笑。”
“還請你趕緊離開。”她說,“如果被別人看見了就不是我們能解釋清楚的。”
“如果我說不需要解釋呢”
“不好意思。”許清芷麵不改色,“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最大的優點就是要臉。”
禦言琛再一次笑了。
這一次,他嘴角的弧度似乎更為深邃。
看著那抹輕笑,許清芷有些晃神。
她一直都知道禦言琛很好看,更別說笑起來,足以將大多數明星打壓下去。可偏偏,喜歡了他那麼多年,甚至做過一年的妻子她也沒有見過禦言琛笑的模樣。
不,是有的。
不過,那不是對自己,而是對別的女人。
麵對自己,這個男人給予的隻有冷漠和排斥。
“你可以撒嬌。”禦言琛開口了,他的話讓許清芷猛地激靈,徹底回神,“隻要成為我的女人,我就會縱容你。時間不長,三個月就夠了,對你來說並不是虧本的買賣。”
許清芷的手腳開始發冷,她強顏歡笑著:“看來禦家掌權人的冷血名不虛傳,在禦先生的眼裏,這種事情竟然隻是買賣”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禦言琛的臉龐湊近了一些,他的嘴唇幾乎要貼上那金屬麵具,“如果你願意寄托感情的話”
曖昧繚繞。
許清芷麵不改色地推開了他,滿眼的諷刺:“做夢。”
禦言琛的眼神深了深:“你比我想象中的頑劣。”
“我隻是有最基本的尊嚴而已。”她冷冷道,“說夠了嗎說夠了就滾出去。”
她的麵上麵無表情,就連心裏都沒有半點波瀾。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麻木了,以至於在麵對男人無理取鬧的要求時,心髒都沒有半點疼痛的感覺。
這一次,禦言琛真的動了。
許清芷的驚訝還沒來得及浮上,就重新壓抑了下去。
因為男人走向的地方並不是門口,而是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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