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言琛的臉色更差了:“你胡說什麼”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許清芷的頭腦開始發脹,一看到許小晨手上的印記,她就覺得血液衝上了腦腔,滿腔的怒氣壓抑不住,“我知道,在你眼裏,你根本不在乎這個孩子你在乎的隻是這條血脈而已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子對自己的孩子啊”
“虎毒不食子,禦言琛,你還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禦言琛的眸色更狠:“許清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許清芷冷笑,“我現在很清醒禦言琛,今天,我算是徹底看透你了。”
“你還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我對人渣的下限”
“你”禦言琛更為憤怒,他的手抬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在她的臉上落下。誰知,女人不僅不躲,反而肆無忌憚地揚起了臉。
“你是想打我嗎那你倒是打啊”她的眸子明亮,“就算你打死我,我說的話,也一個字都不會收回”
禦言琛的臉色更差了。
他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就連周身的空氣都似乎呆滯了。
兩人的目光相碰,水不容火。
“許小姐”林盈盈出聲,讓眾人這才發現,她原來一直站在一邊,“你怎麼能這麼說言琛呢言琛不是這樣的人”
“是怎麼樣的人,我有眼睛,自己看得清楚,輪不著別人來指手畫腳。”許清芷沒有絲毫示弱的意思。
“可是”
“許清芷”林盈盈的話語驟然被打斷,禦言琛咬著牙關,每一個字眼像是從牙縫中千百磨出的,“你就是這麼想的”
“難道不是嗎”許清芷毫不氣餒地仰著腦袋,下顎與脖頸形成了漂亮的弧度,“禦言琛,在我眼裏,你就是這樣的人。”
就像,你一直覺得,我就是殺人凶手一樣。
我們之間的溝壑,是無法填平的。
“很好。”禦言琛冷冷笑出聲,他的手最終沒有落在那張美麗的臉上,“你說得對,在我眼裏,這個孩子,的確隻有血脈的價值。”
“否則,你覺得,一個殺人凶手生下的孩子,有資格出現在禦家”
他側過肩頭,脊梁的線條冷銳,像是刀削過。
“許清芷,希望你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覺悟。否則”
他的尾音拉長。
“若是被我發現,你凡是生出半點不該有的想法,我都會親手掐滅你所謂的希望。”
他的話音如寒冬臘月的冷風,掃過了在場人的耳畔,也像是在許清芷的耳邊留下了一層難以化開的冰霜。
許清芷感覺自己的身子僵硬了,隻能保持著本能,以保護的姿態站在許小晨的麵前。
而男人,則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林盈盈緊跟其後。
男人的步伐飛快,林盈盈一不留神就會走丟。她倉促地跟上了對方的腳步,眼裏有著閃爍的得意。
這個許清芷,簡直是她見過最笨的女人了
短短幾句話,就將禦言琛推至門外
照這樣下去,禦家夫人的位置,難道還不是她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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