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瑩白色的燈光灑落。
濕透的潔白衣裙輕飄飄地滑落在了地上,她背對著男人,光輝裹上了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麵還沾著水痕,晶瑩的水珠在照射下折射出璀璨的微光。
女人的身材近乎完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該豐厚的地方卻又恰當好處。
她的背部赤裸,奶白色的脊背上蝴蝶骨立起,光滑一片,沒有任何瑕疵。像是上好的美玉,純粹得美好。
禦言琛的目光落下,他死死地盯著某一處,然而,並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東西。
那片脊背,幹淨至極。
真的不是她嗎
禦言琛的眼底似有什麼閃爍,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當沒看到期望的東西後,他的手不自覺地扣起。
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望。
而另一邊,許清芷一副沒有察覺到男人異色的樣子,動作利落地脫下衣服,換上了那件藕粉色的長裙。
類似禮裙的款式,版型和衣料都極為舒適,隻是她太瘦了,腰肢部分要勒緊幾分才覺得合身。
換好衣服,她才鬆了一口氣,轉過了身。
對上女人的麵龐,禦言琛抿了抿唇:“走。”
接著轉身離開,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餘地。
許清芷翻了個白眼,但因為急於離開這裏,還是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離開了夜總會,坐上了之前的那輛賓利。許清芷看向窗外,懸掛於喉嚨的心終於鬆下。
她看了眼飛速縮小的建築物,如果不是之前的痛苦太過清晰,甚至現在都曆曆在目。她都快以為,那隻是自己的黃粱一夢。
不。
她苦笑一聲。
那也算是夢吧。
禦言琛帶給自己的噩夢。
許清芷的內心愈發愈為焦躁,她素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可偏偏,每次遇到禦言琛,這個男人似乎總能打斷她的傲骨。
她的粉拳握了握,發泄一般地開口:“我倒是不知道,禦先生有那種特殊癖好。”
禦言琛似乎頓了一下:“什麼”
“難道不是嗎”她輕笑一聲,“盯著一個女人換衣服不得不說,禦先生,您的目光很燙,我差點以為你對我有意思了。”
“你信不信我這就把你丟下車”
“隨便。”許清芷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幹。”
禦言琛的話語一噎,他像是憋了一口氣:“你還在意這個”
“什麼”
“我以為,當初能給人下藥,把自己脫光送上別的男人床上的女人,並不會在意這些。”禦言琛似乎通過車後鏡丟來了一記嘲諷的眼神,“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許清芷的血壓上升。
當年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現在了禦言琛的床上。事情之後,這個男人跟瘋狗一般咬定是她給他下的藥。
就像宛若出車禍一樣,就所有罪名都冠在了她的頭上。
許清芷深吸幾口氣,閉上了眼睛,最終沒有說話。
賓利終於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車子一停,許清芷立即下了車,這個時候,她隻覺得和禦言琛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是煎熬。
她走進別墅,有人正在那裏等著。見門被打開,立即衝了上來:“言琛怎麼是你言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