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還是不大放心,又扔了一些東西在上麵,遮蓋住了下麵的這些碎紙。
……
路小優哭了一會兒,便有些累得睡了過去。
這些天她情緒雖然不穩定,但睡眠質量倒是不錯,總容易犯困。
不知道睡了多久,黑暗之中,她感覺自己身體被翻了過來,迷糊中,男性健壯的身體壓上她,灼熱的唇掀開她唇齒,毫不留情地攻城略池。
路小優猛地清醒過來,下意識就要反抗,男人卻緊緊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又拒絕不了,隻能被動地承受著。
聞到熟悉的氣息,路小優不再反抗,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
路小優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到最後她幾乎要痛得暈過去,君夜寒這才放過了她。
以往結束之後,君夜寒都會摟著她睡去,但這回,他直接下了床,到浴室洗了澡。
路小優聽著水流聲,身子疼著厲害,使得她腦子清醒,半點困意都沒了。
沒一會兒,君夜寒從裏邊出來,沒有上床,而是撿起了衣服穿上。
路小優睜開眼睛,看著君夜寒扣上衣服扣子,側顏冰冷,眼睛突然就熱了。
他這樣,是把她當成什麼了?他發泄的工具嗎?
“既然你本來就沒有打算和我結婚,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路小優聲音幹啞得厲害,隱約帶了幾分哭腔。
她對他來說,就是想要的時候,可以不顧及她的情緒,不想要的時候,就幾天不回家,甚至和前女友半夜在外麵喝酒談心,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嗎?
君夜寒動作一頓,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穿好衣服,他漠然地回了句:“你也就這點作用。”
話落,他抬步出去,狠狠甩上了門,下樓離開。
坐上車,想起自己剛剛撂下的那句話,君夜寒心煩地落下了車窗,任由外麵的風湧進。
明明那句話是他故意說的,偏偏說完之後,他心裏竟然還有些後悔。
無論如何,如果這些事情真的是路小優做的……
君夜寒漸漸沉靜下來。
若真是她,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聽到車子引擎聲越來越遠,路小優神情悲戚,突然不知道,她還在堅持什麼。
半晌,她艱難地坐了起來,下身一股暖流,路小優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床單上染了血跡。
想起來,她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例假了。
路小優並沒有太在意,洗了澡,自己動手換了床單,這才躺下休息,下腹疼得厲害,路小優好一會兒才睡著。
心已經疼到麻木,哪怕再多疼一些,也都沒關係了。
第二天,路小優下樓吃了早餐,管家便對她笑道:“少爺昨天答應,讓夫人今天去醫院做檢查了,一會兒夫人便過去吧。”
路小優怔了怔,“我身體沒什麼問題,不需要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