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寫封信務必保管好。
中年人叮囑一句,在送菜人點頭便是明白,他親自送他離開,隨即將後門關上。
警惕的打量四周,發現除了自己就無其他人,這讓他送了口氣,離開這裏。
楊修趴在牆壁上,在中年人離開後,迅速翻越牆頭,緊追送菜販。
“嘿嘿,我到要看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竟然需要做到如此隱秘。”
譏諷一句,他輕踏瓦片,整個身形如鷹飛躍屋頂。
在街道的百姓們,都未察覺到一絲動靜,如果要有,也隻是漆黑如墨的影子,一閃即逝。
連追了三條街,他才見到目標進入胡同,看來是想抄路了。
從在半路順來的一塊黑布,將它把自己的臉蒙起來,隻留下眼睛露在外麵。
輕輕從屋頂落下,偷偷摸摸的躲在那些人後麵。
“快點,大家快點,等將主人的任務辦完了,哥晚上帶大家去瀟灑一番。”
“喔!”
領頭人的一句話,讓跟隨的興奮起來,腳下動作更是加快幾分。
躲在牆角的楊修,一聲不吭地看著這群來曆不明家夥,還有急衝衝的樣子,一幅輕裝上陣,必然是沒有帶武器在身。
‘總共有十五人,全都未帶武器,而且除了領頭有些實力,其他的都是地痞流氓,看來很好對付。’
確定自己心中答案無誤,直接不在隱藏,衝上去,便是淩空雙踢。
“砰,砰。”
身後倒地聲響起,前方趕路的人,全都奇怪的轉頭向後看。
楊修可沒那麼好心,讓他們有時間反應過來,以迅雷之勢,將所有弟撂倒,隻留下那名含有信件的領頭人。
“你,你是何人,為何打暈我的弟兄”領頭人指著楊修問道。
“我?嗬嗬,一個打劫犯。”
楊修用粗獷的嗓音回答這個問題,至於怎麼做到的,則是靈氣的一點技巧罷了。
“打劫犯?你不去打劫地主富豪,跑來打劫我們這些貧民百姓,你良心不痛嗎?”
領頭人的嘴皮子還真有一套,竟然可以用道德事。
“閉嘴,在我打劫狂魔眼裏,沒有什麼是不能打劫的,你還是乖乖的倒下吧,這樣你還能免去皮肉之苦。”楊修裝逼道。
著,他直接上去就要手刃敲暈他,但是卻被他躲閃開了,那臉上還充滿不樂意的神情。
“我是不會就這麼屈服的,有種你打我啊。”
領頭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以及那過分的要求,著實讓楊修刮目相看。
為了滿足他的要求,也為了表示自己的熱切,楊修上去便是施展前世失傳多年的打狗棍法,從旁邊拿起木棍就是一陣的猛打。
“哎呦,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給我一掌,讓我暈過去吧。”
領頭人被打的哭爹喊娘的,那淒厲的喊聲,讓經過的路人聽了,都膽戰心驚,可見這是多麼慘絕人寰啊。
一陣的胖揍過後,領頭人雖是鼻青臉腫,但精神還是很活躍。
他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祈求道:“大活,木製希望你能幫過我,給偶一後銅塊。”
“(大哥,我隻希望你能放過我,給我一個痛快)”
“什麼?”楊修不解疑惑道。
領頭人則不管那麼多,他還是跪著磕頭求情道:“浪狗窩吧,輸米了,輸米了。”
(放過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這下楊修真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是的什麼話,怎麼聽不太懂。
‘聽不懂他些什麼,幹脆敲暈他吧。’
嘀咕一句,直接趁他還要解釋什麼,將他給敲暈過去。
那美妙的昏厥感,讓領頭人留下悔恨的淚水,以及解放所露出的微笑。
領頭人暈得很是徹底,甚至於書信,都不用楊修去搜身,自己滑落出來。
撿起書信,他看了看倒地的人群,輕笑一聲,轉身離去。
回到袁家客房,剛推開房門,歐陽芸兒已經坐在凳子上吃著熱騰騰的肉包,左右手各一個,吃得她像隻倉鼠,嘴巴脹鼓鼓。
聽到開門聲,歐陽芸兒轉頭看去,見楊修手中一封書,好奇問道:“你去哪裏了,那封信是誰的?”
“我撿到的,打算看看是誰的,再送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