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錯過,而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卻是過錯。
留下的悲傷是心底裏的不甘,想著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可以更好,明明可以走到最後。
好像確實是這樣,看得見的事與願違,摸不到的未來可期。
漸漸明白我們的故事並不多,從記憶開始到生命結束,最後能記住的也不過三兩事。
那晚過後寶兒經常來店裏,她喜歡拿著咖啡坐在靠窗位置,她問我,‘好像很多人都喜歡看的清的位置。’
留言牆被我刷成了青色。總覺得這樣看起來顯得會有希望。
我回頭看她,“也可能是因為每個人愛的純粹,不需要任何遮掩。”
她傻笑,沾著杯沿的咖啡在桌上畫了一個笑臉,“反正怎麼你都有理。”
“喲,李老板你這是打我們家寶兒的主意呢?”
盞鬱踩著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很清脆,兩隻手提著七八袋衣服。
盞鬱的冷嘲熱諷我已經成了習慣索性不理她。
寶兒倒是還沒適應,臉紅到耳根碎了口唾沫,“再亂撕了你的嘴!”
盞鬱把手裏的大包包放桌子上挨個拿出來對著寶兒比量,“還別,這些衣服跟咱們家寶兒真配,來趕緊收起來,送給你的。”
我撇嘴,拿著粉刷站倆人跟前,“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也沒想著給我帶幾身衣服!”
盞鬱唏噓一聲,拿著送給寶兒的裙子遞給我,“送給你,你敢穿嗎?”
“不敢!”我搖頭,老老實實繼續刷牆,“你還是讓木子穿去吧,到時候你倆萬一成不了夫妻,起碼還能成為好姐妹!”
我故意把姐妹兩個字拉長,算是報了仇。
李玫忙完英語考級又回了店裏,整忙著整理這幾個月的賬單,“切,我覺得穿女裝的男孩子很好看啊,特別帥!”
李玫一臉花癡沉醉的模樣,我氣不過,拿桌上的抹布扔她頭上,“怎麼著?到時候就阿姨您兒子又穿女裝喊別人老公了?”
“看你那點出息,整不好好學習就知道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尤其是你們兩個!”
我拿著粉刷指著寶兒和盞鬱,這倆姐妹整談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每次來店裏的姑娘都像是來開茶歡會一樣。
那陣仗,最可恨的是還自帶瓜子來聊!還同著經常來店裏的幾個姑娘一起訂了外賣,明目張膽的擱店裏吃飯喝酒!
寶兒和盞鬱環抱著雙臂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我,“我們怎麼了?”
店裏喝奶茶的幾個姑娘捂嘴偷笑,臉上盡是看熱鬧的表情。
“沒什麼,都挺好的。”
我撇嘴翻了個白眼,轉身老老實實繼續刷牆,“對了,晚上一起留下吃個飯,白鷺也會過來,晚上有點事兒跟大家一下。”
人來的快去的也快,盞鬱拉著寶兒和李玫出去買菜,我倒成了打工仔留下看店。
喝奶茶的姑娘圍著吧台好奇問我,“老板,你店裏這麼多漂亮姐姐為什麼你還是單身?”
我摘下眼上的平光鏡沉思一會,“這就好比你家裏養了一群豬,可是你養豬又不一定吃豬肉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