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卻是當時她與雲從容做的鑒定,再一看後麵的資料,旁的都沒有了。
她將資料放好在抽屜裏,繼續翻找別的抽屜,偌大的辦公桌,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沒有查找到。
雲初見看著剩餘的目標,這麼多的櫃子與檔案,也不知道藏在哪兒。
似乎哪兒都有可能,畢竟這樣隱蔽的一份資料,雲從容可能也不會藏得太過嚴謹,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雖然目標太大,但雲初見還是打開了第一個櫃子,從最上麵的資料一份份開始查找。
反正她這幾天都住在雲家,大白天的時候,雲從容基本上都在外頭,偶爾也就中午回來吃一頓飯。
但來回需要時間,所以雲從容中午回來得很少,所以她還有時間去等。
東西很多,雲初見一樣樣去找,找了幾個櫃子的資料也沒找到什麼。
期間還跑去外頭喝了一杯水,很快又鑽到了書房,繼續查下來。
如此,整整兩天的時間,她才將書房的東西,一樣樣都檢查了一遍。
但是都沒發現任何可疑,她知道雲從容基本上都會將重要資料放在書房裏。
她連這書房裏麵的兩隻保險箱,都給想辦法打開了,然而裏麵還是沒有找到。
雲初見想著這麼重要的東西,大概是藏在他的房間吧。
走到了雲從容的房間,門倒是沒有鎖上。
不過家裏的東西就算再設十門鎖,也是防不到她的,基本上也就防備下外頭的小偷。
推開房門,雲初見看著裏麵的一切,雲從容的房間,她也並非第一次過來。
剛回到雲家的那一段時日,她就是這房間的常客,後來到底覺得自己都上大學的人了。
所以也不常進來,他們兄妹再親密,也必須顧及男女有別。
雲從容的房間,色調有些冷,被褥與窗簾都以灰暗係列為主,不過屋子裏簡潔大方。
環視了一眼裏麵,她的目光落在書桌上,上麵整齊地擺放了一些東西,有兩個相框。
一個是放了父母的照片,另一個相框則是放了他們兄妹的照片。
那是她剛回到雲家不久之後,跟雲從容一起拍的照片。
這一張照片還特別洗了兩份,其中一張是放在她房間的床頭櫃上。
雲初見覺得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也許雲朵兒跟雲從容真的不是她所想的那般,那些相似之處,頂多就是巧合。
每個月固定的最少十萬塊生活費,大概就是覺得雲朵兒可憐。
可是他們一個個都在說謊,就是連肖辭,跟這事情也沒有關係,可他也在說謊。
雲初見又將房間裏找了一遍,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包括連一張雲朵兒的照片都沒有。
她將所有的東西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這才回到了客廳。
心想,雲家這邊兩個可能性最大的地方,全都裏裏外外翻找了一遍,也沒找著。
那麼,會不會在雲從容的辦公室裏麵?
畢竟家裏放了這些東西,容易被人發現,而她又是個特別能找東西的人。
這一點雲從容也是知道的,所以這麼重要而又不能夠給她看到的東西,大概是不會藏在雲家的。
也或者,雲從容已經將證據給銷毀了,他向來是個做事小心翼翼的人。
一無所獲,雲初見在失望的時候,同時又覺得鬆了口氣。
她也害怕自己找到了,真相猶如她所想的,那時候,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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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珞已經開始上班了,帶她的人是個中年婦女,林秘書,格外嚴厲,簡直就是讀書時候的教導主任。
楊曉珞本來以為上班就是過去那邊喝喝茶,玩玩電腦,閑時跟同事聊聊天。
但是沒想到她到了公司開始上班之後,每天早上都要打卡,下班也要打卡,中午就一個小時的時間休息。
那一個小時她吃一頓飯,有些時候都不夠,就要開始上班了,更別提午睡了。
一天遲到了兩次,林秘書就能給她訓上半個小時,楊曉珞反駁的時候,林秘書就直接告到了她父親那邊。
然後再由她父親親自教訓她半個小時,上班之後,楊曉珞是叫苦不迭。
母親進了監獄之後,她的生活就翻天覆地地變了,就是她的父親也沒再那麼疼愛她了。
楊曉珞帶著憤恨來到她父親的辦公室,而這會兒楊總還在接待客人,楊曉珞在外頭等了一個小時。
好幾次都想直接推門了,但又擔心她父親丟了臉麵,還得挨罵。
客人走了之後,楊總出來相送,臉上帶著笑容。
但是在看到楊曉珞的時候,臉色就沉了下來。
“你又過來做什麼了?不看看這會兒是上班時間嗎?那林秘書就是這麼教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