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著我的手腕走向屋中,茶幾上放著一杯水,他拿起杯子,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滿眼邪氣:“喝了它。”
他明明就笑的溫柔無害,而我卻覺得那笑暗藏殺機,我毛骨悚然。
我搖頭拒絕,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已經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給我,強行將那杯水……
入口的辛辣讓我一震,刺鼻的難受,這不是水,是酒!白酒!
他就這麼輕輕鬆鬆,強行將整整一杯白酒灌進我的口中。
辛辣的味道嗆得我鼻子難受,嗓子火辣辣的,那種感覺,像是有一把熊熊大火在燃燒。
頭疼發暈,身體輕飄飄的,我有種手不是手腿不是腿的感覺,全身上下燒著一團火,像是要將我燒幹,燒成灰燼。
我被他帶著,腳步淩亂的走了幾步,他突然一推,我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他也跟著壓了上來,他魅惑的在我耳邊耳語:“把你脫光了扔大街我是有些舍不得,而且你現在怎麼說也是我的妻子,不過……”
他邪魅的與我對視,優雅而從容。
此時,我卻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覺得羞恥,躲無可躲藏無可藏,這是我與他的第二次見麵,也是他第二次給我這樣的羞恥和狼狽。
被單上好聞的氣息竄進鼻息,讓我覺得舒爽,然而神智的崩潰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體會那好聞的香氣。
我覺得熱,還有一種陌生的東西在身體裏發酵。
“難受……”我翻過身,無力的側臥在床上,聲線脆弱。
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隻見明亮的燈光裏,他優雅妖異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那張妖孽的容顏上透著華麗的淺笑,一雙桃花眼卻毫無笑意,陰沉的可怕。
他冷冷的看著狼狽的我垂死掙紮,眼底閃過的恨意像是一把利劍,恨不得下一刻就刺穿我的心髒。
但是他卻不為所動,像是在耐心的等待時機,等待一個可以很好的將食物吞之入腹的時機。
所以他等的從容,等的優雅,看的賞心悅目。
我紅了眼眶,眼淚順著眼角寂寂滑落,我保存著最後的理智有氣無力的喘息,聲線沙啞輕渺的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優雅的沉默,我又加了句:“為什麼!”
他忽然走了過來,抬起我的下顎,妖豔的薄唇笑的輕佻又撩|情。
他的指尖帶著癢癢的酥|麻感落在我身上撩|撥我,邪魅的輕笑:“是不是很想要?”
說著,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唇,那種觸電的感覺讓我一個激靈,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