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薑老坐下,然後鄭重其事地泡了杯茶,跪下後雙手將茶舉過頭頂,請薑老用茶。
道門中人拜師隨心隨意即可,心誠比一切儀式都更重要。
因為呂甜不了話,薑老寬慰地接過茶杯飲了一口,然後單手扶著她起來,就算是禮成了。
薑老高興地道:
“想不到能收到先道體的徒兒,真是不枉此生了,哈哈哈哈!”
“兩位侄放心,我傷勢已好了大半,明就可以為徒兒施針渡穴,先道體經脈通達,施針渡穴後更是事半功倍,過不幾,她一定能話!!”
呂甜拜完師後,就進了廚師做飯。
她從與父親一起生活,衣食起居倒也沒有大姐的架子,獨立性很強,這兩的飯食都是她在忙活。
看到薑老高興,我也放心了,這件事總算有了妥善的解決辦法。
當晚,我與薑老喝了個痛快,和尚不碰酒,看著我們傻樂。
呂甜的事情有了著落,我就惦記著回去。
第二一早,我把胖子的電話號碼告訴了薑老,然後讓他放心,那兩個道人我們會留意追查,如果薑老再發現什麼蹤跡,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倒是想會會魔道高手。
薑老道:“這兩個魔道搶走了劍匣,定會找個隱蔽地方施法,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露麵,再兩柄名劍也有千年時間不知下落,追查這件事咱們還有時間。”
我向呂甜交代些事情後,把手機留給了她,萬一有什麼事可以方便聯係,暫時不了話發發短信什麼的也可以。
其實更重要的是方便她聯係胖子,這兩人眉來眼去好些了,我豈會不明白。
中午吃完飯,我與和尚就向薑老告辭了。
坐上出租車後,我還看見呂甜在衝我們揮手。
學道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是先道體,也要看師父教授的方式方法,還有弟子的悟性。
薑老精通玄學五術,如果呂甜能學會,相當於一個團隊的後勤有生力量,對我們的未來非常重要,這也是我一有時間,就馬上帶著呂甜尋道的原因。
出租車開上城市主幹道,熙熙攘攘的車流與人流混雜在一起,行駛得很慢。
忽然一陣警笛狂鳴,約有十幾輛警車在車流中疾速逆行而過,四周人們好奇地看著警車遠去的方向。
司機師傅隨口道:“又出事了,這月都第三次了!”
我好奇道:“什麼事呀,一個月還能出三次?”
師傅拍著方向盤道:“死人啊!你們是外地人吧?這個月都死五個了,不知道撞了什麼邪,搞得人心惶惶!”
我又道:“那可能是意外吧!車禍、災害、打架鬥毆什麼的現在也挺多。”
師傅卻道:
“不是不是!聽是中毒死的,前兩次都是中毒,你邪不邪?第二次是一家三口都中毒死了!
唉,你這人呐,倒起黴來在哪裏都出事,搞得我們跑車的生意都米得。”
我心中咯噔一下,中毒!會不會與搶劍匣的魔道有關係?
我讓司機調頭跟上警車,在現場也許會有所發現,就算不是也耽誤不了什麼。
司機師傅巴不得多跑跑,刹車調頭換檔加油,一氣嗬成,飛快地向警車追去。
我們跟著警車駛到一處廢棄的工廠門口,司機師傅這裏以前是一個煤廠,後來因為影響水質被取締。
我付了車費,帶著和尚進了煤廠。
煤廠裏已經圍了很多群眾,警察正拉著警戒線,維持現場秩序。
煤廠除了一棟三層高的房子外,還有兩個漆黑的洞口,應該是煤礦洞,一些警察與救護人員在洞口進進出出。
我們站在一群人身後,仔細聽他們話。
“那男的臉都青了,身體瘦得跟個猴子似的,那手,嘖嘖嘖,那手就剩一層皮包著,嚇死人了!”
“二姨,你報的警嗎?你乍個看見嘍?”
“我家長勝經常在這院裏玩嘛,剛才不心跑進煤洞了,我進裏麵找,就那洞裏沒有二十米,就看見了,還有個女的哦
一絲不掛,全身也青黑青黑的”
“是不是倆後生上這兒談愛哦?造孽哦。”
兩個警察走過來,對正在話的中年婦女了些什麼,中年婦女就打開了話匣子。
大概意思就是,她四五歲的兒子在這玩耍,不心鑽進了煤洞,她就發現裏麵有兩具死屍,於是報了警
圍觀的群眾七嘴八舌地猜測著,警察逐一詢問後又飛快地記錄著。
正嘈雜間,一群救護人員抬著單架從洞裏出來了。
圍觀的人群一下湧上去,極力盯著蓋著黑布的屍體。
我走到停著的救護車旁,煞氣運至雙眼,一下就發現擔架上的屍體彌漫出絲絲黑氣。
沒錯了!
我精神振奮,想不到這兩家夥膽子不,搶了劍匣還不跑,仍然呆在此地作惡。
屍體滲出魔氣,肯定不是中毒死亡的,應該是被吸盡精氣,氣血衰敗而亡。
和尚靈覺超常,也向我傳音,這屍體魔氣雖然很淡,卻噴湧不止,案發時間應該很近。
我們上三道在政府部門的邀請下才能參與靈異案件,原則上是不允許直接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