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孩笑得更歡了,有膽大的更是粉拳亂舞,嬉笑一片。
我有些感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麼好的事胖子居然不叫上我
幾個坐在門邊的人站了起來,其中一位剃著光頭的夥子向我行了個禮。
我邊還禮邊道:
“大師哦不不,師兄,咱們都是平輩論交,禮從簡,禮從簡。”
光頭夥細細地打量著我,從頭看到腳,然後才道:
“施主慧眼獨具,居然知道我乃出家人,真是好眼力,好眼力。”
我奇了,這人難道真是個和尚?
和尚怎麼混進來的?
有奸細!我腦子一熱,差點就喊了出來。
旁邊一位眉清目秀的青年上前道:
“師兄不必驚訝,這位是關中白馬寺的智弘大師,敝派李長老途經洛陽,智弘師父正遵師命準備行走四方,於是就同我們一道來了。”
“多謝師兄,敢問師兄名諱?”我謝道。
“不敢,我是清門李長老座下弟子張華清,這次也是我第一次出山門,請師兄多多指教。”
我回道:
“好好。我是鼎門石長老的弟子,姓陳,名一大。看張師兄年紀比我大,以後可稱我陳師弟,如何?”
張華清謙讓了幾句,也就罷了。
旁邊智弘師父等了一會兒,又問我道:
“陳師兄,你真厲害,剛才張師兄你隻花了一時間,就解決了一個不簡單的麻煩,真不愧是鼎門的高手。”
相對於張華清還有黃李二人那文謅謅的交談,我更喜歡這和尚的談吐。
真是的,都改革開放多少年了,還這麼拽文弄詞的,聽起來特別別扭。
我笑著對智弘:
“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而已。智弘師父多大年紀?”
“我今年十六,農曆五月的,師兄你呢?”
“我十七,看來你要叫哥了。”我打趣地。
智弘還真不含糊,清清脆脆地喊了聲“哥”。
這奶聲奶氣的叫法真舒服,比剛才和那個姓張的有意思多了。
張華清看我們言語親切,也就退了幾步,靜待長老出來。
不過我在他轉身的瞬間,還是察覺了他臉上的幾分鄙夷。
我無所謂,也許人家從就是這樣的規矩和氛圍,環境不同罷了。
我拉著和尚問東問西,他一股腦兒地全了,也屬於胖子那一類人物,隻不過稍文雅一些。
這和尚可不簡單。
白馬寺我知道,中華十大名寺之一,曆史可追溯到東漢年間,被稱為中華佛教“祖庭、祖源”,其底蘊之深可想而知。
佛門逢亂世而隱,逢盛世則興。
這本是佛教宗旨,盛世嘛,才有人關心前生來世,因果報應,才有人行施善之舉,有施善之能。
對佛門的修行者我還是挺感興趣,而老人販子並沒有教給我太多,估計他自己也很少與佛門中人打交道。
和尚告訴我,當代的佛門依然有除魔衛道之心的也就剩三個了,白馬寺是其一,還有大相國寺及臥佛寺。
其餘者,都以經著為要,誦念為本,失去了佛門傳承神通,僅限於勸戒向化之功用。
我問和尚的功法。
他白馬寺以不動明王咒為主,降魔金剛印為輔,自身修煉也靠真氣。
但與道門修煉的法門不同,他們隻修任、督主脈,不習其他符、咒、決等等,所以功法單一,但勝在精純。
我有些領悟,我自身的煞氣就與佛門功法相似,隻存於泥丸,雖然能將煞氣運至全身上下百穴千脈,但完全用不出來,隻是附加了一些功能而已。
道家的神通就複雜多了,各種真氣運行之法,各具神妙,用途寬廣,可惜了我這麼好的苗子,居然習不了道法,沒理呀!!!
這和尚告訴我,他除了修不動明王咒及降魔金剛印以外,還在練白馬寺的不傳之秘:金剛不壞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