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直接戳在了白雨的心上,白雨臉色一白,伸手就要跟她動手:“你才有病,我看你就是受刺激了腦子不正常了!”
兩人都無意戳到了對方的傷口,直接怒了,但她們一看戰鬥力就比較懸殊,周圍的人見狀趕緊把她們拉開了。
後來白雨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直接給酒吧的負責人施壓,讓把杜曉仁開除了。
但又因為那天晚上幫助她的人是蕭湛,負責人可從沒見過蕭總主動親近那個異性,更何況她還是第二天才從人家的房間裏出來的,就先入為主的以為她和蕭湛有關係,怕後麵她找事,也把設計她的那個主管也給開除了。
給她重新介紹了一個工作,是他朋友的酒吧,但沒有這邊的酒吧亂,比較正規一些,裝修也頗為典雅,來的大多是有識之士,有禮貌,不粗魯。
蕭湛讓人關注著這邊的動靜,自然也知道杜曉仁去了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很想見她,卻又遲遲沒有動身。
就像是近鄉情怯一樣,對她避而不見。
也許這樣就能欺騙自己了。
他這樣自欺欺人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第二天晚上就去了她打工的地方,他就坐在樓上的包廂裏看著她在樓下忙碌,視線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挪開。
瘦了。
意識到這個,蕭湛的眉頭就擰了起來。
是時明傑沒有照顧好她嗎?
嘖,時明傑,未婚夫。
艸。
蕭湛忽然就不想安安靜靜的坐著看她了。
老板讓杜曉仁去二樓送酒的時候,她還有些奇怪,因為在先前的店裏遭遇了一次這種事,所以下意識的就會抱著一些警惕的心理。
然後繞過古色古香的屏風,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顏,心裏那點奇怪的感覺就又升了上來。
她把酒瓶放到他的麵前,然後覺得還是要說些什麼,就道:“上次的事謝謝了。”
“嗯。”對方的半張臉都隱匿在燈光的背麵,暗的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是一雙眼睛深邃的有些嚇人,她下意識的就多看了幾眼。
蕭湛看了過去,視線對上的瞬間,她的小心肝又顫了下。
等離開之後,她靠在走廊上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摸上胸口,感受著明顯加快的心跳,少女心就爆棚了。
這男人真的好對她胃口啊。
這是她以前在時明傑的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跟他相處的時候就跟朋友差不多,可跟這個男人相處,她感覺到了久違的心悸。
仿佛很久之前就認識他一樣。
老板見她站在這裏發呆,走過來問她怎麼了。
杜曉仁看了眼走廊盡頭的某處,然後小聲問老板:“老板,剛才我去送酒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啊?”
“你打聽這個幹什麼?”老板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不自在,看著她一臉真摯的表情,歎了口氣:“別多問,那些大人物不是我們應該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