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山,你是不是該剪頭發了?”
許江山低頭看了看過了耳際有些羊毛卷的黑發,又想到了學校裏議論紛紛的校花名頭,咬咬牙的點點頭
。
“剪!”
他出行一般都是帶兩個保鏢,一個是他下鋪的狐狸男程瞳,一個是他對鋪的逗比劉平安
,至於他左後方的兄弟為什麼不陪他,因為那是個蛆蟲轉世的男人,名叫張一天,夏天的時候他選擇在寢室裏修煉
,除非屋裏的空調斷了,要不然他會待到天荒地老
。
程瞳眼簾微垂走在許江山身邊仿佛變成了行走的荷爾蒙,恨不得兩所有人的眼球嗯吸引過來,男的也不放過
。
許江山知道,他男女通吃,來s大的第一天這人就出去跟人浪,五點多才回寢室,嘴裏嚷嚷著腎虛了,許江山對他記憶深刻
不光是因為這個,最重要的是程瞳剛嚷嚷完就眼睛冒光的看見了自己,忽然變得四肢矯健精氣神兒十足的走過來。
“新來的寶貝兒?你這個小紅痣長的頗得朕心,要不要來一炮兒~”
許江山剛想堅定說出我不!結果從對鋪飛出來一個大花枕頭“梆”一聲砸倒程瞳
。
劉平安迷迷糊糊的念叨一句“一大天早上的就發騷,讓不讓人睡覺”
這狂炫酷霸拽的富二代程瞳能咽的下這口氣嗎?!當然不能!“農這個癟三說誰呢!!”
好懸沒打起來,許江山硬頂著昨天剛搬過行李的勞累勸了好久才勸開了兩人
,剛認識的第二天除了睡的比豬還香的張一天起來看手機以外,其他三個人都黑白顛倒的睡了一天
。
不過還好,許江山擔心的宿舍關係僵持並沒有發生,因為劉平安和程瞳有一個共同的愛好,打遊戲
。
所以這下好了,張一天和許江山都甭睡了整個晚上就聽見兩個人時而和隊友互噴時而刺激的發出怪叫
。
“啊啊啊!哪個傻逼搶了我的藍?!我打野看不見啊!”
“可不是嘛!誰啊?!瞎拿什麼藍!我也看見他了!”
“啊?藍現在在我身上啊?”
“……你打野?”
“對啊”
“巧了,我也是”
“我不是說了我打野嗎?!”
“上把那個大爺太菜了!我看著著急我玩玩開心開心!”
“上把那個就他媽是我!你說誰呢你!”
…………
許江山回憶了一下覺得腦袋有點疼
。
“剪頭發!剪板寸!”
程瞳看著他一臉意誌堅定摸了摸下巴“寶貝兒啊,你剪板寸隻會像唐僧”
許江山“……哦,難道不是陽剛嗎?”
劉平安摸了摸褲兜裏的鋼鏰“剪不剪的另說,先借我十塊錢”
許江山掏出口袋裏的錢包拿了十塊給劉平安“給,不用還了”
爺爺說要打好室友關係
程瞳“……寶貝兒你真豪氣”
劉平安“……謝謝”
許江山驕傲的揚了揚頭“走,剪頭去”他必須陽剛起來
。
理發店
“老板!板寸!”
那洗剪吹的老板走過來看了看許江山“呦,親愛的失戀了?這微微卷曲的羊毛卷留起來紮個辮子多好看啊”
許江山小手一揮“板寸!不剪板寸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