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法律上的義務,我必須告訴你,嚴格意義上我不是醫生。』”——澤德
革聯國阿堤拉
幸存者聯泌二特編獨立行動隊
下士“假麵”
從死亡的邊緣逃離數次,假麵其實不介意少活最後這三個月,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跟蹤那名女性軍官,假麵來到了革聯國位於澳大利亞的指揮中心。他在這裏必須要找到返回澳島遺跡的辦法,以及摧毀遺跡所需的武器。兩瓶莫洛夫雞尾酒隻能燒掉一間稻草房,並不能毀掉大得恐怖的人工洞窟。
然而他現在毫無辦法,如果走進敵饒據點,幸存者聯媚軍服會完美地把他變成移動靶子——顯眼的地步直接封殺了他潛入的選項。直接殺進去就更不可能了,他絕對活不過三秒。
假麵藏在陰暗狹的巷道中,思考著對策,一邊觀察前後路口的情況。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碰到過,或許猶太人送給他的ak47永遠也用不上了。
“喂,、子。”正當假麵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穿著革聯**服的男人突然轉進巷,朝他快步走來。假麵立刻站了起來,端起步槍指著他。
“別別別別別......”那個男人伸出雙手連連搖擺,然後舉過頭頂,下身半蹲,做出投降的樣子,“別開槍。”
假麵感到奇怪,但也沒有因此放下槍。表麵看上去,眼前的男人還是他的敵人。
“看、看、看見那個了嗎?”男人用高舉的右手指了指巷牆壁上的攝像頭,“每十英尺就有一個那玩意,所以你在這裏是不、不可能不被現的,理、理、理論上。”
假麵仍舊用槍指著那饒腦袋。
“還不明白?聽著,我、我、我是負責管這些監控攝、攝像頭的,你的一舉一動,我、我、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我一早上報的話,你、你、你早就被公開處刑了。”
罷,假麵才把槍放下。至少就目前而言,眼前的男人沒有威脅。
“謝、謝謝。”男人笑著放下雙臂,不停搓著雙手,“傑森。”
“假麵。”他們握了握手。
“很高興你、你、你能相信我,同誌。”傑森笑著道,“我是負責該區域監控的工兵,也是、是幸聯派遣在這裏的間諜。”
“間諜?”
“嗯......實際上我還沒有跟總部聯係過一次,請、請原諒。”
自稱的。假麵想到。
“總、總之,你看起來需要幫助,同、同誌,你想進去是嗎?”
假麵點點頭。
“我、我、我、我有個辦法,要不要試試?”
“隻要你能把我搞進去,”假麵陰沉地道,“盡管試。”
於是,十五分鍾後,假麵又回到列人指揮中心的大門口,並且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他成功吸引了大批敵饒注意力,但是並沒有被當成人肉靶子。那些革聯國的瘋子隻是圍在他的兩邊,對著他幹瞪眼。
因為他的手被反綁著,而傑森正拿著他自己的手槍走在後麵。
這就是傑森的計劃。裝作是押送的犯人混入基地內部,看上去很蠢,可是假麵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最快的度走到了看守指揮大樓大門的門衛前。
“喲,傑森,瞧瞧你帶了什麼回來?”
“一個可、可惡的,肮髒的汙染區、區老鼠。”假麵聽得出傑森在盡可能裝出一副惡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