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平雅無話可說,當初他讓他救易遠征時確實存了私心,她是真的害怕易遠征出了什麼事,也是真的害怕自己的豪門夢碎。
所以在她知道有可能會毀掉毛正紅的人生時依舊沒有猶豫地將他拉了過來,而毛正紅也在他的親情攻勢下答應了。
後來,看見毛正紅無限的頹廢下去時,她打過他罵過他甚至也逼過他,但毫無成效。
後來,她學會了無底線地丟錢給他,甚至為了能夠讓他安心,給了他一些易氏的股份。
如今的他是她一手造成的。
身為他的姐姐,親手把他的夢給打碎的人,不僅沒我堅持的規勸他,反而害怕因為他而丟了自己豪門夫人的臉麵。
這個罪過他逃不掉,作為他最親的人沒有給到了一絲鼓勵,造成毛正紅陷得越來越深。
她已經對辯駁自己的錯對無話可說。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毛平雅低頭歎氣,是一副已經知道了自己做錯了分模樣。
“怎麼了?到現在不想承認了?想把我這個大麻煩給甩掉了?還是得要我幫你想想你做的事嗎?”
毛正紅說,他心裏的怒氣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而你理解,當他處在深淵裏的時候。
毛平雅給了他一床被子,讓他繼續躺在裏麵就好,這一趟就是二十多年了。
現在她害怕,就把他的被子給搶了!
“正紅,那件事雖然怪我,但當時當時是你自己同意了的,你也想救你姐夫的不是嗎?”
毛平雅說,她心裏真的很難受,她不能接受是自己毀了弟弟一生的這個事實,所以她想掩飾它,竟然妄想著從毛正紅這裏尋得安慰。
“毛平雅,你特真不要臉,要不是因為你,我會答應嗎!”
毛正紅真的很不甘心,在他對姐姐掏心掏肺的時候,在他希望姐姐能夠真正得到幸福的時候。
她卻一心地隻想到了自己的幸福,而全然不顧他的感受,到了最後卻來嫌棄他,厭惡他,甚至要拋棄他。
“那你還想要怎樣,這些年我補償你的還少嗎?”
毛平雅大吼著說,聲音中夾了一絲嗚咽,錯誤已經造成,回不去了。
“我想要怎麼樣,毛平雅這句話你怎麼二十年前不問我,現在倒是想起來問了?我現在還能怎麼樣,讓他把腎還給我嗎?”
突然間,毛正紅用手裏的刀指向尹瑩瑩身後的易遠征,易遠征被嚇了一跳,緊緊地抓住尹瑩瑩的手臂,他已經多年不管事了。
變成了什麼事都對毛平雅言聽計從的人,已經沒有什麼主見,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易溟淵看著自己的父親是這樣的人,不免心裏落下沉沉地一歎。
“舅舅,你已經糊塗了二十年,還要繼續糊塗下去嗎?”
易溟淵問,起初他是非常厭惡這個舅舅的,但在得知他這些經曆之後,懷了一絲希望他可以改過自新。
“糊塗!難道我不糊塗葉子就會活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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