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忘不了他,段逸,段逸!”多麼熟悉的畫麵,在顏可欣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隻是,手到麵前,他卻不能。
“你就這麼愛他,愛到不惜一切代價?”猩紅著瞳孔暴怒出聲,韓洛風就這麼死死的盯在顏可欣身上,原本滿是疲憊的俊臉寫滿痛苦,“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是不是?”
“是。”男人眸底的失望一閃而過,直衝顏可欣心尖,可倔強告訴她不能妥協。
聽著顏可欣幾乎出於本能反應就吼出來的話,韓洛風最後一點兒力氣也被抽了出去,放下舉起來的大手後退出聲,“嗬嗬,好,很好,你很好,顏可欣,你是第一個,能傷我至此的人。”
聽著漸遠的腳步聲,顏可欣再也堅持不住倒在地上,溫熱的液體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滴落到手背上驚心滾燙。
帝都酒吧,
夜,是城市獵人最好的偽裝,除開白日裏的溫順,一群人在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下扭動身體,適當靈魂深處的躁動。
角落深處,男人一席暗黑西裝與整個酒吧裏的放蕩人群顯得格格不入,麵前的圓桌上成排的紅酒瓶羅列成好看的弓字形。隨著最後一口紅酒下肚,桌麵上第十二個空瓶放入弓形行列。
連心才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裏半死不活的韓洛風,雖然他坐的隱蔽,但是周身透露出來的王者氣息是無論如何都遮擋不住的。
“怎麼喝這麼多?怎麼回事?”皺眉將圍靠過來的人群推開,連心一屁股坐在韓洛風身邊的沙發上,麵上劃過一抹嫌棄,“走的時候不告訴我一聲,現在回來了,還不告訴我,自己偷偷躲在這裏喝悶酒,韓洛風你到底幾個意思。”
要不是手下主動給他打電話說總裁不開心在酒吧買醉,他還真不知道像韓洛風這麼一個麵對任何事都處事不驚的人會變成這樣。
一身西裝穿的依舊整潔,隻是麵上的疲憊卻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長時間不睡覺帶來的倦態,“你這到底喝了多少酒?”皺緊眉頭出聲,連心一把奪下侍者重新拿過來的紅酒。麵上劃過一抹怒意。
“有什麼大不了的?看看你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是那個威風一麵的韓洛風。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了?”連心恨不得一杯水把人澆醒,跟在韓洛風身邊那麼久,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韓洛風。很憤怒,但也很心疼。
“連心,是你啊?”聽到吼聲韓洛風斜眼輕飄了連心一眼,隨即拍手指了指吧台上的侍者,繼續出聲道:“既然都已經來了,就陪我喝一杯吧!你不是喜歡喝紅酒嗎?”說著就準備起身自己去拿。
連心看他搖晃著要起身,一把拽下來按住,“韓洛風,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走,咱們回家,我那裏有很多紅酒,到時候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