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言真不說話,吱吱走上前去,微微的說道:“言真,你最好是對咱們小姐坦白,否則到時候小姐若是不高興了,你一樣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哼!”
輕煙色走到言真麵前,又問道:“說,將軍幹嘛去了?”
“將軍……和,那個,公主一起出去玩了……”
“哦?是嗎?和公主一起出去玩了?玩什麼了?”
言真硬著頭皮說道:“這,這,這就不知道了……”
輕煙色帶著吱吱轉身離開,隨後微微的笑道:“沒事,反正將軍一天到晚都有佳人作伴,咱們壓根沒有必要擔心,好了,回去了,吱吱。”
吱吱和言真分明感覺到了輕煙色好像非常的不爽。
這種不爽並非能用肉眼能觀察出來,而是要細心的話可以從輕煙色的神色之中察覺出來。
吱吱小聲的說道:“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公主在將軍還沒有成親的時候就纏著他,如今成親了以後也沒有瞧著收斂一些,那公主實在是太過分了——”
輕煙色突然停止了往前走,回過頭來看著吱吱,看的吱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才說道:“這傅星塵在這長安城裏麵的地位也不低,難道還有誰能強迫他出去嗎?那必然是不能的,所以傅星塵之所以會出去還不是因為他自己答應的,他若是不答應的話,難道還有人製止的了他不成?亦或者強迫他?”
吱吱一想,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勁。
輕煙色帶著吱吱回了房間,對著她說到:“一會兒,晚上,若是傅星塵回來了,想要進來你就直接幫我把他給攔在外麵,聽到沒?不準讓他進來。”
吱吱道:“為什麼呀,將軍要進來難不成奴婢還敢攔著不成?這奴婢想攔著,也不讓奴婢攔著呀,到時候將軍一個不開心不直接把奴婢給剁了?”
輕煙色皺了皺眉,說道:“吱吱,你別這麼榆木腦子啊,這點事兒都辦不新鮮?你隨便編個什麼借口理由的,就說我不舒服,什麼的反正你覺得哪樣順口哪樣順嘴你就編哪樣。”
吱吱哦了一聲,“試試看吧。”
晚上,輕煙色睡下了,傅星塵回府,敲了敲門。
吱吱問道:“誰呀?”
傅星塵皺眉,“本將軍。”
“那個,將軍,不好意思,咱們,咱們小姐抱恙在身,所以,所以不方便給將軍您開門。”
傅星塵奇怪的問道:“上午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現在就抱恙在身了?”
吱吱第一次撒謊而且麵試麵對傅星塵撒謊,那自然是不太利索的,立馬說道:“將軍……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頭腦發昏心發慌,而且吃什麼還吐什麼。”
傅星塵聽了以後冷冷的問道:“可有看過大夫?”
吱吱又支支吾吾的說:“還沒來得及看大夫呢,小姐說不礙事,便沒有看大夫。”
“把門打開。”
吱吱道:“可是……”
“不要讓本將軍再重複一次,好嗎?”
吱吱不敢遲疑,立刻把門兒給打開了。
傅星塵進了門兒,隨後四處看了一眼,走到了輕煙色的床榻旁邊,看著被褥成了一個球兒,她就這樣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連個腦袋都沒露出來。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那麼突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哪裏不舒服?”
輕煙色悶著自己,真是服了,這吱吱撒謊也不會撒謊,眼下說自己頭腦發昏心發慌,這個怎麼裝?
當下被傅星塵給問及,隻能佯裝不舒服的說道:“將軍就不要來看我了,我眼下生了病,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也挺難受的。”
話音剛落,傅星塵就直接把輕煙色裹著的小被子給拿開了。
因為長時間在被褥裏麵捂著,輕煙色的臉色通紅,看起來還當真像是得了病一般。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傅星塵,然後做了個幹嘔的模樣,道:“將軍還是離開吧,怕吐出來的汙穢之物把您給玷汙了。”
傅星塵突然把輕煙色給抱起來,說道:“有病別拖著,本將軍馬上帶你入宮去太醫院。”
輕煙色立馬緊張的說道,“不,不必了,真的不必了,我這病,不能如此折騰,我就是水土不服罷了。”
被他這樣抱著確實有些不舒服,身體是舒服的,心裏不舒服,不想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傅星塵,因為會使得心髒不受控製的跳動。
好不容易弄出來的高冷的氣質,就這樣被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