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在心底暗暗說了一句非禮勿視,然後低下頭。
該死的傅星塵,口口聲聲說什麼不近女色,結果,比誰都厲害,弄得她現在全身都酸痛。
當然,看見言真忍住的笑意,輕煙色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言真。
…
輕府的房間內,趙氏真是一股子都憋不住了。
對著正準備入睡的輕書海就一陣連珠似炮的說道:“老爺你難道真的能忍得下今日你女兒做出來的這些事情?這老三是什麼態度?嗯?還當真將軍的麵前來數落我的不是,我是誰,我可是她的二娘,不是嗎?她怎麼這般沒大沒小的,為什麼?以後她不得還得爬到我的頭上來了?老爺你到底管不管了?我收了這樣的氣,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忍氣吞聲的。”
輕書海也沒當過多大回事,隻是微微的說:“老三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脾氣,所以你也不要說這麼多了,不必多想,你們現在兩個人又沒有生活在一起,所以這些方麵也沒有必要置氣的。”
趙氏氣的肺都快炸了,眼下這輕書海不幫自己說話也就算了,還說什麼沒必要置氣,這能沒必要置氣嗎,當時被說的又不是他,他現在當然就是這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真的是,生氣的又不是他。
看著他這般不掛在心上的模樣,這趙氏快氣爆了,非要把輕書海給拉起來,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什麼就叫做沒必要置氣?今日你不是在場嗎?你不是看見了是怎麼回事嗎?若當時那老三在你麵前如此的質疑你,挑撥關係,那你可要怎麼辦,你不會生氣?老爺,現在那個老三這般對我,以後她也難不成會這樣對你,你不能這樣,你必須要替我出氣!”
輕書海沒說話了,隻想安靜的睡個覺,沒想到這個趙氏不依不饒,繼續說道:“這孩子這樣怎麼可以這樣?眼下對我這樣,難道以後不會對你這樣嗎?老爺,我這不是危言聳聽,您仔細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
被念叨的煩了,輕書海坐起來,冷冷的說道:“你吵鬧的樣子,真的很煩。”
趙氏立馬打蛇上杆,“什麼叫真的很煩?今日的場景難道你沒看見嗎?你那個老三對我是什麼態度?我為你生了那麼多兒女,難道我不配得到尊敬嗎?老爺子,這件事情無論如何老爺子都要為我做主呀。”
這趙氏一直念叨的煩的輕書海心情都不舒服了,冷冷的說道:“老三如今是這樣子,我也管不了,你要我如何管?難道你要我上去將軍府管教我的女兒嗎?告訴你,眼下女兒已經是將軍夫人了,我也管不了,今日若不是你自己惹事的話,恐怕也不會生出這些禍端,如今你還要我如何對老三?你說?”
趙氏一聽,立刻哀嚎起來,道:“就知道,你對老三那個賤人的娘親還是有情分的,否則你也不會如此維護那個賤人,是不是?柔兒和我被欺負你都不管,你隻會點頭,這也是是是,那也對對對,我看,你對那老三就是沒有任何辦法,人家都要跟你斷絕父女關係了,你還笑臉相迎,這樣的女兒養來不知道有什麼用?你說?”
輕書海幹脆站起來,不耐煩的說道:“你不要再念叨了,這次生辰,大家都應該和和氣氣的不行嗎?你還在這裏鬧騰什麼鬧騰?”
趙氏道:“那是我鬧騰嗎,那是你那老三鬧騰,也對,你壓根對付不了他,所以才會找我來出氣!”
輕書海氣極,道:“你若再這般吵吵鬧鬧的,我就去側房睡!”
趙氏咬牙切齒,“你就是非要為了老三和我對著幹對嗎?是嗎?”
輕書海實在是不想再吵架了,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隻留下氣鼓鼓的趙氏。
…
翰林院。
旁邊的小廝給澶郎掌了燈,微微的提醒道:“大人,眼下已經夜深了,應該休息了。”
澶郎翻看著桌子上的資料,冷冷一笑,“有了這些就足夠了,足夠把信義還有那輕府推翻。”
小廝道:“可是眼下那輕府的人和將軍府是有關係的,咱們這樣貿然行動的話,估計會……”
澶郎冷哼一聲,“那又如何,那將軍府孤傲的很,壓根不會和輕府攀親帶戚,而且,輕煙色對自己家的人也就那樣,而且我這是為民除害,所以,我這個決定是極好的,本官之前受夠了,這些人對本官的侮辱,今日能有找到機會回擊,自然不會放過的,今晚本官要準備好所有的材料,到時候把這個輕府的人一舉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