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陶舒予舒展了眉頭淡淡的回答道。
隻是一瞬間的疼痛,大概是她想的太多傷了身體了吧!
“你是不是又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你不久前才動了胎氣,應該好好照顧自己才是。”齊辰淵攬著陶舒予的身子,嘴巴卻一直念念有詞。
“好了好了,你怎麼越來越囉嗦了,不會是更年期提前了吧!”陶舒予不滿的回道,嘴角卻揚起了幸福的笑容。
“你說什麼都行,就是把你自己的身體照顧好了行不行?”齊辰淵嚴肅的說道,小心翼翼的護在陶舒予的身邊。
“是啊!媽咪,萬一不小心傷著弟弟或者是妹妹了怎麼辦?”艾瑞克也是一個不讚同的模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艾瑞克竟然也站到了齊辰淵這一邊,被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給管著,陶舒予真的說不出是高興還是該苦惱。
隻是她嘴角的笑容是無法騙人的,雖然隻是淡淡的笑容,但是也足夠讓人知曉她的心事了。
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如冷芒刺來,下意識的朝著身後去查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怎麼了!”齊辰淵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 總感覺有什麼人在什麼地方看著我!”陶舒予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心中隱隱有種不安。
“不會是懷孕了就容易疑神疑鬼吧!”齊辰淵開玩笑似的調侃道。
“哼!”被齊辰淵這麼說,陶舒予不悅的冷哼了一聲,立刻收起了臉上微不可聞的笑容。
今天來參加葬禮的人不是很多,大多都是齊家的一些親戚。與齊辰淵和陶舒予結婚時的排場相比差的遠了。
那時候他們結婚時還有媒體過來拍照。可是今天卻顯得格外的安靜。
並非是陶舒予二人不願意給齊齊一個盛大的葬禮,而是因為人都已經沒有了,要那些虛禮也沒有什麼用。
沒有了媒體的喧鬧聲音,也沒有那些誇張的排場。今天的一切都顯得莊嚴肅穆,來的人也都是真心實意的來為齊齊送行的,不尋找任何虛假情感的人。
關於齊齊的事情,並沒有太多人知道,而齊家人也不想被外人打攪。
就讓他們獨自守著悲傷了心痛陪著齊齊渡過這最後一天吧!
靈堂之上,齊齊的笑容永遠的被定格在那小小的黑白照片上了。
陶舒予心痛的將手中剩下的那一朵白色玫瑰放在了照片前麵,輕聲呢喃,“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毒打了,也不會再被病痛折磨了。”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陶舒予迅速的伸手擦去了眼淚。
“下輩子投胎到好人家去吧!”齊辰淵也輕聲開口,然後拉著陶舒予往旁邊去了。
接在他們後麵祭拜的人是齊父和齊母,齊父情況尚好,但齊母卻哭的脫力需要在齊父的攙扶之下才能勉強站起身來。
白發人送黑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