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容易沾花惹草,我是不是要考慮換一個老公了?”正在發呆的陶舒予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你敢!”重重的聲音傳來,有著急切和痛苦。還沒有等陶舒予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處於齊辰淵的懷中了。
他那寬闊的臂膀突然像是無法解開的牢籠一般禁錮著陶舒予,讓她動彈不得。
粗魯的動作將陶舒予嚇了一跳,正當她想要將齊辰淵推開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他胸口處傳來的紊亂的心跳聲。
“我隻是開玩笑的而已!”陶舒予的聲音溫柔了下來,不自覺的伸出手安撫著齊辰淵那顆不安定的心。
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即便是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她離開的六年的事情依然像毒刺一般橫在他的心頭無法釋懷。她的一個小小的玩笑就會刺激到齊辰淵內心最脆弱的地方。
“不許離開我!”齊辰淵抱緊了陶舒予,似乎要將她勒進自己的身體裏。
“離開了你我還去哪裏找像你一樣的傻瓜啊!”陶舒予用力的揉了揉齊辰淵的腦袋笑眯眯的說道,眼中的溫柔在齊辰淵的注視之下一點一點的暈染開來。
帥氣的發型都被陶舒予揉成了亂糟糟的鳥窩齊辰淵也不生氣,隻是埋在陶舒予的發間一言不發。
當初的痛苦還那麼鮮明,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傷口依然鮮血淋漓,外表雖然已經愈合,但內裏早已經腐爛。隻是簡單的一句離開就足以劃破一切偽裝,將愈合皮膚下猙獰的腐肉露出來。
一個個與酒為伍的夜裏,隻有不斷地回憶和陶舒予的過去才能夠撐下來。他實在是受不了再來一次的痛苦!
“好了好了!這麼大的人了還總是這麼患得患失。”陶舒予拍了拍齊辰淵的後背說道。
清淡的話語傳到齊辰淵的耳朵裏是最厲害的靈丹妙藥不斷的撫慰著他心底最恐怖的傷痕。
“你不會再有換老公的想法了吧!”齊辰淵甕聲甕氣的問道。充滿磁性的聲音抹上了一絲異樣的沙啞,像是清澈的泉水撒上了一層沙土。
“老公能和衣服一樣嗎?說換就換。”陶舒予沒好氣的說道。
似乎是覺得陶舒予的話有道理,齊辰淵總算是抬起頭來。修長的睫毛有些濕潤,眼神更是帶上了一層朦朧之色。
“除了我以外,哪個男人敢娶你我就弄死他。”齊辰淵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幹什麼?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陶舒予拚命的掙紮著說道。被齊辰淵抱的這麼緊,她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可是這一切齊辰淵都渾然不覺,甚至在看到陶舒予反駁是還勒的更緊了。
“幹什麼?你想勒死我啊!”陶舒予用力捶打著齊辰淵的胳膊罵道。
感覺到陶舒予越來越艱難的呼吸聲,齊辰淵終於舍得鬆開一些,但依舊圈在懷中不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