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齊辰淵說的並沒有錯,倘若現在成功的那個人是他的話,隻怕他連公司的門都不會讓他進。
正在宋父以為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勸得齊辰淵回心轉意的時候,轉身卻看見了安靜的坐在一旁看雜誌的陶舒予,頓時撲過去跪了下來。
“陶小姐,我知道我和我兒子對不住你們,可是如今我已經知道錯了。看在我兒子曾經和你同事一場你能不能放過我們。”宋父說的的聲淚俱下,讓人看了不得不為之動容。
但是陶舒予依然淡定的拿著雜誌,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哭的可憐的宋父一句話也沒有說。
正在宋父以為自己的話並沒有打動陶舒予在想要說一些其他的話的時候,陶舒予也出聲阻止了他。
“你是覺得我應該看你兒子給我下藥想要毀了我的份上,還是看在你覬覦我未婚夫公司財產的麵子上放過你呢!”陶舒予越說越覺得怒火中燒,他現在是怎麼有臉到自己麵前哭著求自己放過他的了。
似是覺得自己還沒有說夠,陶舒予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那已經不是很明顯的傷疤。“看到了嗎?這就是當時我被下藥是為了保持清醒而劃傷的傷口,它依然存在你說我又拿什麼東西來以怨報德呢!”
陶舒予的話更像是冰錐子一般打落在宋父的心髒位置上。他想要利用女人的心軟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他卻低估了他的兒子給陶舒予曾帶來的傷害了。
“不要在說什麼讓我們放過你們的話了,你有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咎由自取。所有的一些不是我們在懲罰你,而是法律在懲罰你。”陶舒予越說心情越發的激動起來。
在陶舒予和齊辰淵這邊是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了,宋父也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聽到了陶舒予的控訴,宋父沒有反應可齊辰淵卻不能沒有。他輕輕的握著陶舒予的手臂,慢慢的順著那條細長的疤痕撫摸去心中一片疼惜。
“好了,夠了!那筆賬我沒找你們算就不錯了,不要在妄圖我會幫助你。”看著宋父還在旁邊站著,齊辰淵無情的下著逐客令。
宋父還想要在說些什麼,可齊辰淵已經打通了前台的電話叫保安上來了。
兩個保安推門而入,宋父知道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順從的離開了這裏。隻是他的雙腿沒有力氣,幾乎是被保安拖著離開了這裏。
“好了,以前的事情就不去想了,以後誰敢欺負你我就狠狠的教訓他。”齊辰淵摟緊了陶舒予的腰溫柔的說道。
“嗯,把他的腿打斷。”陶舒予點點頭開玩笑似的說道,孩子氣的模樣讓齊辰淵忍不住親了一口。
“行,隻要你覺得開心就好!”齊辰淵爽快的答應著,隻要陶舒予覺得高興了他說什麼都是可以的。
“傻瓜,你對我這麼好幹嘛?”陶舒予心中一陣感動緊緊地抱著齊辰淵甜蜜幸福地問道。
“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