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陶舒予特地換上了自己新買的職業裝黑色小西服想要跟齊辰淵一起去公司適應一下新的生活呢!卻看到了半躺在沙發上齊辰淵悠閑的喝著咖啡。
“還去不去上班了!”看著他懶散的樣子,陶舒予不客氣的將外套丟在他的身上。
“今天不去了,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解決,你忘記了嗎?”充滿魅惑力的聲音傳到了陶舒予的耳中,把她眯的暈暈乎乎的。
“什麼事啊!”陶舒予想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想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這時齊辰淵終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陶舒予的麵前將她抱入了懷中。
這樣的擁抱陶舒予早就已經習慣了,自然的環住他的腰身將腦袋伏在他的胸口處。
那裏傳來急促的聲音告訴陶舒予,此刻的齊辰淵並不像他表麵看上去那般平靜。
“就是陶源的事情!還有你父親的事。”齊辰淵的聲音冷如寒冰,即便是在他懷中的陶舒予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雖然他的手一直都輕撫著陶舒予的後背,但是他的目光卻早就已經投向了遠方。
他是因為陶舒予在醫院裏治療,所以一切都以陶舒予的安全為重。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忘記了這件事情。陶源一家欠陶舒予的,他都會一一的將它討回來。
之前陶舒予一直昏迷不醒,倒是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除了陶源刺傷她以外,他挾持人質時說的那些話也迅速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差點忘了這對父子了!”陶舒予的眼神突然變的淩厲了起來。
監獄中,陶源已經因故意傷人罪被判了八年監禁。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卻也無可奈何。
他父親為了治病,已經將家裏的養豬場都賣給了別人。靠著那些錢他總算是被搶救了過來,這些日子才回到家中。
“陶源,有人來看你了!”一個男聲傳來打斷了陶源手中的動作。
“一定是我爸媽想辦法救我出去了!”聽到這個消息陶源迅速的扔下了手中的活開心的往外麵跑著。
不過讓他失望了,來的人是齊辰淵和陶舒予。
幾個月的監獄生活讓他也消瘦了不少,隻不過身上的紈絝之氣並沒有絲毫的消退。
“陶舒予你竟然醒過來了,還真的是老天不開眼啊!你怎麼就不死呢!”陶源狠狠地錘著麵前的玻璃咬牙切齒的問道,心中對於陶舒予的恨意不言而喻。
直到現在他心中也沒有半分悔意,隻認為是陶舒予把他害的這麼慘。所有的一切都是陶舒予的錯。
“哼,你都沒死我為什麼要死!”陶舒予冷冷地回應道。
旁邊齊辰淵的表情更是要殺人一樣。陶舒予好不容易才醒過來,這個人竟然還咒著她死?
要不是有陶舒予的安撫,隻怕他現在都要氣的衝進去將陶源給打一頓了。
“你現在是不是又要來害我啊,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陶源越發凶狠的錘在玻璃上終於引的人來將他給控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