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安冷笑一聲,又在齊宸淵母親的麵前恢複一向端莊自持的姿態,苦惱的說道:“那個女人,我來的時候也見過,好像是她喜歡齊宸淵,一直纏著他。”
白靜安頓了頓,觀察著齊母的神情,果然,齊母的臉色陰了下來,說道:“繼續說。”
“我也不知道宸淵哥的態度,對那個女人似乎時好時壞的,也可能是那個女人長得太過柔弱,讓人忍不住有保護欲,所以宸淵哥沒有辦法拒絕吧。今天也是,那個女人明知我在宸淵哥的車上,還要讓宸淵哥送她回家。”白靜安特地做出一副十分尷尬的神情,繼續說道:“我提議替她打個車回去,沒想到那位小姐似乎並不喜歡我,對我說話也是很衝的樣子。所以宸淵哥隻好先把我送回來再去送她了。”
說完,白靜安看向齊母。齊母早已經臉色陰沉下來,說道:“果真是這個樣子的?現在竟然還有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纏著我兒子?齊宸淵還不敢拒絕?”
白靜安連忙上前去,給齊母倒了杯茶,“伯母,別生氣,我想宸淵哥也是一時不忍拒絕….”
白靜安多有心機,幾句話就給陶舒予冠上一個狐媚的標簽,惹得齊母心煩。
“不行,我得打電話給齊宸淵,這像什麼話?”齊母嚴厲的說道,“明明你還在一旁,那個女人就敢這麼做,真是不知廉恥!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我聽宸淵哥好像是喊她叫陶舒予。”白靜安說道。
“陶舒予。”齊母念了念這幾個字,“哼,真是廉價的女人。”
白靜安笑了笑,陶舒予,這下你還怎麼和我爭?
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變向的陶舒予還在車上打著瞌睡,齊宸淵的一個急刹車,陶舒予的身體以為慣性忍不住向前倒去,還好有安全帶係著,不然陶舒予的腦袋早就磕著了,不過也因此陶舒予醒了過來 。
陶舒予揉了揉眼睛,天色完全黑了下來,燈紅酒綠,滿地鳴笛聲,鬧得陶舒予頭疼。
齊宸淵的神情也掛了一些疲憊,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懈怠下來,看到陶舒予睜開眼睛後,神情似乎放鬆了一些,說道:“醒了?”
“嗯。”陶舒予繼續揉著眼睛,“開了多久了?”
齊宸淵將車裏的音樂打開,是一段舒緩而流暢的鋼琴曲,一個個的鋼琴音符像精靈一樣跳動著,陶舒予的情緒也緩和了不少。
“沒多久,半個小時差不多。”齊宸淵皺著眉,說道。
陶舒予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這麼久,寵物店離這裏這麼遠嗎?”
齊宸淵扣了扣方向盤,說道:“沒有,隻不過是去一家我認識的寵物店,那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在他那裏更放心一些。”
“哦,這樣啊。”陶舒予點點頭,“你累不累?”
齊宸淵抽出空,轉頭看向關心她的陶舒予,笑著問道:“怎麼,你擔心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