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宸淵每說一句話,白靜安的心就越涼一分。不過沒關係,一定是陶舒予那個壞女人把齊宸淵迷的神魂顛倒,才讓一向清醒的齊宸淵說出這種話,她可曾經是齊宸淵身邊最親近的女人,連齊宸淵的母親都說過要自己做她的兒媳婦,隻有她嫁給齊宸淵,齊宸淵的母親才會同意。可如今她一回國,一切都變了樣。

“既然來了,宸淵哥不打算留我吃頓晚飯嗎?”白靜安努力克製自己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說道。

齊宸淵頓了頓,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點道理他還是懂得,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朋友,於情於理,白靜安既然都這麼說了,自己自然是不能再趕她走,若是回去了白靜安再向他母親告個狀,他的日子怕是並不好過了。

“好。”齊宸淵勉強點了點頭。

白靜安笑了笑,“宸淵哥是不是從來沒有吃過我做給你的菜,今天我就給你露一手好不好?”還沒等齊宸淵回答她,白靜安自己就走進了廚房,卻看到了掛在櫥櫃上的小熊樣式的圍裙,很明顯,是女款圍裙。

白靜安的眼神冷了冷,粗暴的將圍裙一把扯下,像泄憤一樣將滿瓶子的油醋倒在上麵,直到將它全然毀掉,白靜安才安心的將圍裙無情的扔進垃圾桶。

“等等。”齊宸淵的聲音響起,“你是客人,你坐著就好。”

白靜安回頭看向齊宸淵,剛拿起菜刀的手無奈隻好又放下。

齊宸淵大步向陶舒予的房門走去,輕輕的敲著。

陶舒予很快開了門,換上一套舒服的居家服,疑惑的問齊宸淵道:“怎麼了?白小姐呢?”

齊宸淵頓了頓,說道:“她說她要在這裏吃飯。”

陶舒予無奈的看了齊宸淵一眼,說道:“然後你就留她在這吃飯了?”

齊宸淵攤了攤手,擠身走進陶舒予的房間裏。

陶舒予側了側身,讓他進來。

“布丁怎麼樣?”齊宸淵問道,剛才在外麵與白靜安談話時嚴肅的神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有在陶舒予這裏,齊宸淵才能得到放鬆。

“布丁睡著了。”陶舒予努了努嘴巴,果然,一坨橘黃色的小毛球窩趴在陶舒予給它做的柔軟的窩裏。呼呼大睡著。

“它還太小,還不能給它洗澡,所以不能讓它在床上睡。”陶舒予輕聲說道,輕輕的摸著布丁,眼裏露出無限的溫柔。

齊宸淵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可愛的團子。

“走吧,白靜安還在外麵等著。”齊宸淵說道。

陶舒予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齊宸淵察覺道陶舒予的變化,好笑的問道:“怎麼?白靜安在這裏你不舒服啊?”

“宋玉哲在這裏的話,而且還讓你親自給他做飯吃,你願意嗎?”陶舒予一個眼刀就甩了過去,連齊宸淵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原來他的小貓咪也會為了他而炸毛啊,齊宸淵溫柔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