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怎麼了?”陶舒予禮貌的點點頭,問道。
“你認識齊宸淵吧?”白靜安開門見山的說道。“宸淵他父母讓我過來和他聊聊天,他昨天還在這的,今天就突然走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陶舒予愣了愣,反應過來了,麵前的這個女人,看來就是齊宸淵他父母給他安排的相親對象了。而這不簡單的相親對象當著她的麵,故意表現自己和齊宸淵的關係親密,還拿齊宸淵的父母來壓她,果真有點心機。
白靜安眼神不離陶舒予,想觀察陶舒予聽到自己那一番話後的精彩臉色,可是白靜安失望透頂,陶舒予的神情幾乎沒有變,隻是淡淡的望著白靜安,似乎白靜安嘴裏提起的齊宸淵並不是陶舒予的男朋友,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既然你是齊宸淵的朋友,想知道他去了哪,你還是直接問齊宸淵比較好吧。”陶舒予禮貌而又疏離的笑著說道。接著回頭繼續尋找著自己的鑰匙,果然,在病床的床縫裏,陶舒予驚喜,連忙拿了出來,也不管門口的白靜安,就往回走去。
“等等。”白靜安一把拉住陶舒予纖細的手腕。
陶舒予回過頭來,皺著眉,語氣依舊保持著平穩,不解的問道:“小姐這是要幹什麼?”
“我叫白靜安。”白靜安自爆身份,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剛才端莊淑女的形象已然不見。
“所以呢?”陶舒予好笑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應該和我無關吧?”
“你和齊宸淵到底是什麼關係?”白靜安皺眉,盯著陶舒予,似乎想在陶舒予的身上看出一些什麼來。
陶舒予攤攤手,說道:“我和他什麼關係和你應該沒有關係吧?”
“你手上怎麼會有他的風衣?”白靜安注意到陶舒予手上拿的那件駝色風衣,已經變得有些濕漉漉,那件風衣她記得,齊宸淵昨天的時候就穿過。
“他借給我的。”陶舒予坦然的說道。
“不可能,齊宸淵有潔癖,他不會輕易的把自己的衣物交給別人。”白靜安一口否定,狐疑的看著陶舒予,說道:“你到底是誰?和齊宸淵是什麼關係?”
陶舒予隻覺得齊宸淵的這個相親對象難纏又煩人,理都不想理一下,又不能甩下臉麵轉頭就走,隻好壓著不耐煩的情緒說道:“我說了,我和齊宸淵什麼關係與你無關。”
“我和齊宸淵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白靜安冷聲道,似乎在警告著陶舒予什麼,“齊宸淵是齊氏集團的CEO,你該知道,灰姑娘是配不上王子的,現實裏,醜小鴨也變不成白天鵝。”
陶舒予反而來了興趣,看著白靜安說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不屬於你的東西,不要碰。”白靜安恢複端莊的神情,捋了捋額前的發,繼續說道:“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