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陶舒予很輕易的接受了齊宸淵對她的安排,她今天也很累,洗澡的時候整個緊繃的肌肉放鬆下去的愉悅感令她想要快速睡眠。而且齊宸淵受的傷也讓她不得不多在齊宸淵的家裏照顧他。
“早點睡覺,晚安。”齊宸淵說罷,就安靜的在床上,不再說話。
“晚安。”陶舒予輕輕吐出這兩個陌生的字。她很久都沒有跟別人互相道過晚安,性格使然,她孑然一身,孤傲生活。
回到自己的房中,陶舒予輕吐一口氣,上次呆在房裏還是因為和齊宸淵吵架,那個時候他們兩個的關係並不好,明明才幾天而已。陶舒予的生活就變得這麼快,快的令她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被動的被推著接受。
陶舒予躺在床上,疲憊的身體令她很快睡著了,一夜無夢。
“齊宸淵。”第二天醒來的陶舒予來到齊宸淵的房間,看著還在熟睡的齊宸淵,陶舒予輕輕的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齊宸淵仍閉著眼睛睡得深沉,長而彎的睫毛輕輕煽動著,棱角分明的臉上掛著一絲笑。或許隻有在齊宸淵完全放鬆的情況下才會看到齊宸淵這樣的神情吧。陶舒予不自覺的盯了齊宸淵的臉好一會,才轉身走出去。
齊宸淵說要陶舒予給她做飯,畢竟病人最大,而且還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總歸陶舒予這點良心還是有的。
翻找了好一會,陶舒予才在包裏翻到被自己放在最裏層的鑰匙,陶舒予拿出來,輕手輕腳的開門下樓,打算去買一些烹飪的食材。
陶舒予買的不算很快,精挑細選了排骨和冬瓜。心想著今天可以給齊宸淵燉一碗排骨冬瓜湯。一路上兜兜轉轉著回了家。打開門,陶舒予卻看到現在她放門口臉色陰沉的齊宸淵。
陶舒予前腳剛走,躺在床上的齊宸淵就緩緩醒了,他叫了陶舒予一聲,房間裏空蕩蕩的,沒有人回應,齊宸淵的心倏的就被揪緊了。他顧不得背上的傷帶來的痛感,快步走到陶舒予的房門口,空無一人。
他以為陶舒予逃跑了,齊宸淵的臉色漸漸陰了下去,混亂的腦袋容不得他再作其他的思考,他隻是立在那裏,直直的立在那裏,手指握的用力。
當看到陶舒予提著大包小包出現在家門口的那一刻,齊宸淵的心頓時落了回去,同時齊宸淵也認識到一個不得了的事實。
他栽了,真的栽倒在這個叫做陶舒予女人手裏了,看到她為自己擔心著急自己的心也不由得被抓緊起來,不高興陶舒予和其它男人說話,開始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你怎麼站起來了?快躺回去。”
陶舒予皺著眉頭,看著齊宸淵。齊宸淵仍不覺疼痛一般,衝陶舒予伸出手,定定的說道:“過來。”
聲音明明不帶任何一絲強硬的成分,陶舒予還是忍不住的向齊宸淵走去。終於走到齊宸淵可以觸碰到的距離,陶舒予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對麵那人撈進一個溫暖而結實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