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予突然聽到一記悶棍的聲音,幾個男人的罵罵咧咧和悶哼聲,陶舒予心覺不妙,連忙快步走過去,一遍喊到:“齊宸淵,你在裏麵嗎?”
齊宸淵家境優越,從小就是學通了十八般武藝,雖然不至於被幾個人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但是也隻能與這群人僵持著,幾人手上拿著刀和鐵棍,齊宸淵的身上不免也掛了些彩,全靠他自己硬生生的挨著。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齊宸淵心中一緊。
果不其然,是那個傻女人的聲音,得讓她趕緊離開這裏,去找阿徹,去報警。
想到這裏,齊宸淵不由得大喊道:“別過來,報警。”一向沉穩的齊宸淵這次聲音不由得帶了一些慌亂。
光頭在一旁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頓時了然了陶舒予對齊宸淵的重要,嘿嘿的衝齊宸淵笑道:“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我們齊大少爺也甘做裙下魂啊。”接著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點點頭,拎著鐵棍走出了巷口。
齊宸淵眉頭緊皺,看著麵前的光頭狠狠地給了他一拳,陰冷道:“你敢碰她試試。”
光頭挨下這一拳,抬手去捂,被齊宸淵一拳打過的地方已經流出血來,光頭冷哼一聲,繼續挑釁道:“齊少要是心疼自己的美人兒不如下跪求求我。”
“你真以為被王總那個廢物提拔你就成黃金了?”
齊宸淵不理會光頭的挑釁嘲諷,輕蔑的看著光頭,眼神裏還帶著一絲憐憫。“廢物始終都是廢物。”
“你覺得你今晚能把我弄死嗎?”
“你敢嗎?”
“不過不要緊,今晚過後,我會讓你比死還難受。”齊宸淵寒聲道,狹長的眸子染上血腥的血紅色。
光頭突然意識到,麵前的這位齊少,心狠手辣老謀深算,自己其實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自己或許真的會像齊宸淵所說的一樣,死的更慘。
“你們是誰?放開我。”陶舒予驚慌的叫聲打斷了兩人的僵持。
那人把陶舒予帶到光頭的麵前,陶舒予與滿身是傷的齊宸淵四目相對。
“齊宸淵,你還好嗎?”陶舒予皺著眉頭,著急的問道,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現在還在被人劫持。
光頭一把抓過身邊的陶舒予,將冰冷的刀刃貼在陶舒予白皙的脖頸上。
“齊少,你心上人的死活全聽你一句話了。”光頭威脅道,說著刀刃已經慢慢劃入陶舒予的皮膚,滲出一點血來。
齊宸淵並不在乎光頭說的話,隻是緊緊盯著陶舒予,眼裏寫滿了擔憂。
陶舒予見齊宸淵依舊沉穩,自己也定下心來,冷聲對光頭說道:“你拿我要挾齊宸淵沒用,我隻是他的私人醫生。”
旁邊的小弟也心虛了起來,問著光頭,“怎麼辦?這女的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善茬。”
光頭一巴掌扇過那人的臉,怒罵道:“這麼點破膽你還好意思在這行混。”
那人捂著臉,不敢再說話,眼睛卻是滴溜滴溜轉著,想著怎麼才能從這趟渾水裏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