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飛影生病(1 / 1)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奇怪天氣,飛影的身體一向不是很好,每日都靠著藥支撐,結果隻能是敗下陣來。

飛影此時已經咳得痙攣了,這一整天吃下去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了

“我就說不要出去,不要出去,你看,這下好了,著涼了吧。”憐兒一邊埋怨,一邊榜飛影換衣服。

“你要是再念叨,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當我的下茶菜。”

“呃,下茶菜?”

“這堂堂靖王府不是沒一滴酒嗎,本姑娘當然隻能喝茶羅。”聽著這女主子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言語,眾丫頭狂汗。也不知道,這女主子的父母值怎麼教出來這麼一個妖人兒的,偏偏有這麼討人喜歡。

“嘶……”

“怎麼了,主子,弄疼哪裏了?”見飛影這模樣,眾丫頭都湊過來幫忙。

“沒事,沒事,你們現在都出去,我就是想休息一會,你們這群人,老是不讓我安生,搞得我想睡個好覺都不行,搞得我都頭痛了。”飛影好不容易將眾人趕出自己的房間。

輕解羅裳,將衣服褪至香肩,發現肩膀那上口隱約滲出血來,忍痛將肩上繃帶拆除,換上幹淨的繃帶。心中不免慶幸,幸好沒有被發現。將沾有血漬的衣物和繃帶藏好,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裏全部都是血,那些人個個都向自己撲來,掐住她的喉嚨,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掙脫不了,從夢魘中醒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嚨位置,已是滿頭大汗。再看著紅羅幔帳,不由心生恐懼,往後推開,抵靠在牆上,絲絲冰涼的觸感讓她慢慢恢複平靜。

昨晚的情景,又再次出現在她眼前。

樹林中,一人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抬頭看背對著自己的那人。突然,一陣風起,那人已站在自己跟前:“站起來。”

飛影僵硬的站起來,不帶一絲猶豫,直直的看向那人的眼底,想從其中探究出點東西出來,可不論自己站的再近,也依舊看不到什麼。

迎著眼前人的目光,男子的手撫上她的臉,小心翼翼的描繪著她的臉的輪廓,從眉毛,到眼睛,再到嘴唇,仿佛對待一件珍寶一樣,那手慢慢的向下,向下。發現眼前那人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撫過脖子,他的手瞬間探入她的衣內:“那人也是這樣對你的嗎?舒服嗎,我們兩個比起來,哪個更讓你舒服,啊?”手下猛的一用力。

麵對那人一係列的行為,飛影表情自始至終都沒變一下。最大的悲傷莫過於心死,現在她的心已經死了。

突然間,那人放開了她,掌風一出,她的身體已掠出幾丈遠,小小的身體在風中搖曳,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

突然間,一瓶子飛向她,掉在眼前:“這是凝華露,可暫借你體內之毒,讓你暫時恢複武功。我要你今晚將這些人全部解決,家人,奴才一個不留。”說完黑影一閃,便消失了。

撿起地上的紙條,打開一看,眸光一暗。

這晚,京都一片血光,悄無聲息的,將自己心底裏所有的怨與恨統統都發泄在那些人身上。那晚,她就是地獄來的修羅,無數人在她的劍下結束生命。

肩上這傷便是那是留下的,那視死如歸的眼神,令她顫栗。

早上醒來,天已大亮。房內隻有憐兒一人等候在旁。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叫醒我?”

“看您睡得正香,不忍心叫你嘛。”

伺候飛影穿上衣裳,憐兒已經打來洗臉水,為她細細擦臉。銅鏡麵前,飛影的臉蒼白蒼白的。

“昨天晚上又做噩夢了吧,這臉毫無血色,看來得打扮一下了。不然,這樣子出門會嚇死人的。”

“有這麼恐怖嗎?”飛影拍拍自己的臉,在銅鏡麵前瞅來瞅去。

“我看呀,還是得王爺來安撫安撫您羅,您是不知道,上次您的臉有多紅潤。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問心兒她們。”憐兒邊幫飛影梳頭發,邊打趣飛影。

“你這丫頭,打趣我是吧,啊,小心我將心兒指給二順,讓你吃幹醋。”

憐兒一張小臉委屈極了,梨花帶雨般:“主子,不帶您這樣的啊,趁著王爺不在,就欺負我跟二順。”

“等等,你說王爺不在?”

“對呀,王爺沒跟您說嗎?他昨個早晨就走了,可能要十來左右天才能回來。”

飛影心中一驚,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喲,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他確實跟我說過,可能是我晚上太過緊張,給忘了。王爺他以前也這樣經常出去嗎?”

“我們下人,哪管得了主子那麼多啊,我這還是恰巧聽到的。王爺的行蹤一般比較機密,隻有他貼身的侍衛知道。至於他有沒有經常出去,我們就不知道了。”憐兒閃爍其辭。

“哦……那就是說,還是有可能的羅。”飛影心底暗自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