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南一個四季如春的城市。
有著春城美譽的城市,即便是深秋,空氣也並不怎麼寒冷。
一個深藏在舊城區的酒吧裏,閃爍的燈光,DJ賣力的帶領著舞池裏的年輕跟上音樂的節拍。
而在卡座這邊,酒吧女孩陪酒時和客人們之間玩骰子的嬉笑,催促喝酒的聲音一直不停;角落裏單手解扣的老司機和女孩假意嬌羞的聲音更是讓這個城市的角落帶上一抹別樣的感覺。
一個卡座上的男子踉蹌著站了起來伴隨著嘈雜的環境走出了酒吧門口。
“呼”剛掀開簾子的男子明顯被冷風吹的夠嗆。
踉踉蹌蹌的走到樓梯口,隨手抓住一個在酒吧門前拉人的領班,把那領班拉到自己身前,麻木的手臂沒收住力氣,竟把那人拉了一個踉蹌,嚇得以為是來找茬的,定睛一看後笑著到:
“冬哥,這要走了?4點以後咱們這的姑娘下班了,到時候我帶幾個姑娘去陪你吃點燒烤解解酒怎麼樣?”
迷迷糊糊的看著這人臉上的笑容和一個“你懂的”眼神,被叫做冬哥的揉了揉臉,笑著掏出兜裏的煙給他發了一支,自己也叼到嘴上以後,還沒叼穩一個打火機就湊到臉上來了。
“每次掏打火機都是你最快。”笑著調侃了這個領班一句,倆人坐在了樓梯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怎麼了冬哥,還沒忘了你那女朋友啊,都這麼久了,你還這麼惦記她呢。”
張旭,這個酒吧裏的一個領班,兩個月前就是他把林冬忽悠進這家酒吧的。自從來過一次後,每次林冬都是叫他留的卡座,每次來,都是兩三千的消費著,對於他一個領班而言,這就是他的金主之一。
“我這二十年來就談過這麼一個姑娘,哪這麼容易忘了。”
緩緩吐出一口煙,看著香煙慢慢被風吹散的林冬這麼道。
“誒,冬哥,那你可就錯了,想當初我的那個女人,可是讓我從家裏跑出來打工養著她養了五年,後來嫌我窮買不起車子和房子跟一個廣東仔跑了,我那叫一個生不如死啊,後來想開了,就當這些年掙的錢都嫖了。嗨,也就那麼回事吧,後來來到這上班以後才發現,嘿,大把的寂寞妹子等著我去慰藉她們空虛的心靈,我當初居然想吊死在那顆歪脖子樹上。你呢,也不要想太多,今晚呢我請客,我帶著妹子你帶著我,吃完燒烤就去排解一下鬱氣怎麼樣?”
張旭兩眼放光的看著冬子,冬子微微顫抖的嘴角暴露了他內心裏的尷尬。
“你自己吃窩邊草就算了,別叫上我,我還是個男生,禁不住你那些寂寞女性的蹂躪,我可是很保守的。”
“男人不醉女人沒機會嘛,你得給那些姐妹們點機會,她們可是眼饞你這隻童子雞很久了。”
張旭拍了拍冬子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這麼著。
“我果然不該和你個人形泰迪我這些事,你居然都把這些給你的後宮們聽了。”
冬子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咬著牙根完後回頭招了招手便走了。
“冬哥!下次訂桌記得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再次假裝瀟灑的揮一揮手走到了字路口,隨手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家,林冬便衝進廁所嘔吐起來。。
“喝了這麼多次酒了,酒量還是這麼差啊。”嘟嘟囔囔的念叨著,隨手洗了把臉便昏沉沉的倒在床上。
畢竟單身狗的周末時光就是用來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