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豐遠遠的感覺有些麵熟,仔細一看正是張士誠,便喊道:
“張大哥,你是在等我嗎?”
聽到沈豐的聲音,張士誠猛的一抬頭,臉上盡是喜悅。趕忙向沈豐這邊跑來。
由於內力加持,幾步就來到了沈豐身邊,沒來的及喘氣就道:
“三兒呀,你可算回來了,讓老哥等的好辛苦啊。”
沈豐嘿嘿一樂道:
“嘿嘿,你怎麼不到家裏麵等啊?還能和我爹喝兩杯。”
“我路過你家的時候,看見屋裏有一堆人在那商量什麼,我就沒進去。再有就是著急見你,我就來這等你了。”張士誠道。
“走,張大哥咱們回家,路上邊走邊。”
張士誠點點頭,和沈豐一同向村裏走去。
一路上通過張士誠的描述沈豐明白了他此來的目的。
自從沈豐家大豐收之後,交完所有的稅,還剩下好多糧食和棉花。如果等著商販上門來收,沈豐認為時間長,而且價格方麵還很被動。
所以等張士誠傷好之後,便和他商量,利用他多年跑船經營的關係,到缺貨的地方主動聯係買家。
由於沈豐是張士誠的救命恩人,他幹起活來極其賣力。第一批貨就賺到了不少錢,沒想到沈豐不僅沒差他船錢,還在利潤裏分給了他三成,張士誠更是感激涕零。
於是張士誠帶著自己那幫可以玩命的兄弟,駕著船在江浙一帶的水路上當起了推銷員,真的是盡心盡力。
前一段時間,張士誠聯係上了在湖州縣裏住著的一個姓陸的財主。由於張士誠多年在水路上的闖出的人品和名聲。陸家準備一口吃掉沈豐家所有的貨,而且還先付了五成的貨款。
昨張士誠的兄弟們就把最後一船貨物運到了陸家,並且結回了貨款。 剛拿到錢張士誠就過來找沈豐了。
“張大哥,一路上辛苦了。”沈豐感謝道。
“三兒,你這就遠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點事兒算什麼?更何況你還給我們分成,兄弟們都有份,比起販私鹽不知道安全了多少。是我們這幫苦漢子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啊!還提什麼辛苦。”
“嗯,張大哥以後咱們不這外道話,那個陸家是什麼來頭,竟能一口氣吃下這麼多糧食和棉花,而且還沒還什麼價,咱們賺一筆全靠他了。”沈豐問道。
“兄弟,你不知道,這個陸家是咱們江浙地區第一大財主,有多少錢咱們就不用了,所有賺錢的買賣,陸家的產業裏都有,而且全部都是最大的。而且陸家的勢力,在黑白兩道上都是手眼通。咱們那點貨對於陸家來真的是連九牛一毛都談不上。”張士誠頓了頓接著道。
“再有就是咱們得貨好,陸家的買辦一眼就相中了,稻米比普通的大兩倍,棉花成色和彈性也都是極品。所以象征性的講了一下價,也就算了。後來他了實話,這米和棉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隻能拿來給府裏人自用,不能拿出去賣。臨走時還跟我要是再有這樣的貨,全部拉到陸家,陸家照單全收。”
“自家用?恐怕以後照單全收的話,他們家就算再大也用不完了。”沈豐笑道。
“嗯?兄弟,此話怎講?”張士誠被沈豐的有點楞。
“張大哥,我不是不信你,也不是懷疑陸家的實力。是這樣的,今年開始長洲縣達魯花赤的將近萬畝良田,都會交於我們沈家耕種,而且所得三成歸我們沈家。到時候你認為就憑陸家自家的人能用了那麼多棉花,吃的掉那麼多稻米嗎?”
“啊?真的嗎?”張士誠被沈豐剛才的話震驚了,楞在原地不知道什麼呢好。
“所以我告訴你一路上碰到的不管是官是私,該打點的一定不要吝惜銀錢,你做到了嗎?”
“嗯!”張士誠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隻出了一個字。
“那就好,所以張大哥,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多找人手,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忙起來了。”沈豐雲淡風輕的道。
“兄,兄弟。還,還有一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和你。”張士誠結結巴巴的道。
“張大哥,你怎麼話還結巴上了?有什麼話好好。做事情要穩住。”沈豐覺得張士誠有些好笑。
“這些,我在各個縣城的兄弟都給我回話了,所有用過我們仙味素的酒樓全部開始要貨了。”張士誠道。
沈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不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了,趕忙問道:“有多少家?”
張士誠回答道:“一共三十二家。都是各個縣城裏最大的酒樓。”
沈豐高興的跳了起來大笑道:
“太好了,發財啦。”
張士誠看到沈豐的反應有些奇怪,問道:
“你剛才不是還做事情要穩住嗎?”
沈豐還在那跳
“還穩住什麼啊?這可是純收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