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橋。
夜幕下,街道兩邊的酒吧、飯店霓虹閃爍,燈紅酒綠。男男女女三兩成群在營業的店麵進進出出。
“吱~”
三輛五菱急停在朱雀橋主街入口處,十來個身形魁梧的漢子拿著匕首,鐵棒從車上魚貫而出。
為首一個年齡較大的染著一撮白毛,戴著一副大墨鏡,嘴裏叼著一根大前門,將手中鐵棒杵在地上,衝著身後弟揮手大喝一聲:“今晚朱雀橋易主了!都給老子砸!”
氣勢如虹,一臉囂張,就差在臉上紋上老大,地老二,我老三!
“狠狠的砸!”
弟們拿著武器衝進路邊的酒吧飯店見到東西就砸,見人就踹上兩腳,櫃台的錢通通塞進褲兜裏。
來浪的年輕男女尖叫著跑出朱雀街,整個主街亂作一團。
一個酒吧門前的打手看著混亂的朱雀街罵罵嚷嚷,“他媽的,黑虎幫這些個雜碎!快給熊爺打電話!”身旁一個打手趕忙掏出手機迅速翻出一排號碼。
幾分鍾後,街道上一排機車的嗡嗡聲響起,十幾倆不同樣式的改裝摩托湧進了朱雀街。為首一人身披皮衣,踩著一雙耐克,騎著一輛尤為囂張的摩托停在了距離五菱五米的地方。
熊槐把頭盔摘下摔在地上,罵道:“王三兒你個狗娘養的,誰他媽給你膽子敢砸你熊爺的地盤!”
熊槐一顯威,身後弟紛紛叫囂。
“活膩歪了吧你!”
“熊爺!咱直接削他個狗日的!”
“草!老子的刀他媽想見血!”
黑虎幫王三扔掉墨鏡,吐出大前門,陰冷的眼神掃向熊槐,“媽的個巴子,刀不鋒利馬太瘦,你拿什麼和我鬥!”
熊槐不屑的吐出一口濃痰,罵道:“刀已鋒,馬已肥,今我是社會人!”
“弟兄們!亮場子!”
熊槐一把扯掉皮衣,露出裏麵的襯衫,前胸後背上寫著“朱雀橋以西,飛車黨第一”十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身後弟們也紛紛露出社會人的標誌,盡顯社會人本色。
“朱雀橋以西,飛車黨第一!”
“削他!”
熊槐從摩托上提起一把短刀氣勢洶洶的奔向王三,王三也毫不示弱的一把揮起鐵棒迎上。
“我去!”
熊槐剛跑到王三麵前腳底一滑摔了個狗啃泥,王三自是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一棒子砸在了熊槐後腦勺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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