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推辭的收回了它並且再一次完成了儀式,在那個青年怨念的眼睛下。
顯然,那個青年很喜歡我的雙極架,可是作為一名“最為虔誠”的雙極教徒,我不可能把一個教徒的象征給予他人。
由於我的特殊身份,在那個青年的慫恿下,我被這個男人交給了地方的教會,卡波裏的教會。
同時在那一刻,我意識到了一個嚴峻得事實,我失去了自己的冒險者等級。而且還變成了一個連貓都捏不死的十歲孩子。
簡單,我不知道因為什麼緣由縮水了。
“你叫什麼名字,孩子?”這是位披著紅色長袍的普通傳教士,僅僅比一般的實習教士高上那麼一些。年紀看上去已經五十了,仍然還是個普通傳教士,顯然他在某些方麵做得並不怎麼樣;尤其是對人的某些方麵。
“你真是個雙極徒?東岸人也會懂得真神的含義?”這種對壘般的語氣,令我如履薄冰,這裏是阿拉泰,我討厭阿拉泰···他們對於異教徒總是不太友好。尤其是貴族和教士們。
在這個我不了解情況的時候,我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就在我窘迫不已,試圖背誦一段《大命詩篇》,嚐試著打消他的疑慮的時候,一個不錯的聲音讓我解除了尷尬:“你真是東岸人!”
“傑拉爾,帶他過來,這是又一次偉大的勝利,我決定把這個好消息上報給波雅爾的主教大人。”那個人穿著一身橙色的神父袍子,顯然,他是一位二級神父。基本高於眼前的這名叫做傑拉爾的傳教士。
“可是大人,我並不能確認他是否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啊!”
“沒什麼可是,這一定是神的指引!”
由此,我被莫名其妙的收留在了這所修道院裏。甚至一呆就是半年,現在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我沒有被該死的硬得咯牙的麵包刺穿我的胃。壞消息是,這裏是尤克特拉希爾年製1500年後,查理曼的時代,是古代···我處在了十五世紀後的某個時期,這是個糟糕的時代。東岸大概還處於戰火連“穿執委”執政的拓邊期,也許遠東公司都還存在。
時間真是一塊能夠磨平一切的磨刀石,長不長,短也不短了,我幾乎忘記了,曾經經曆的一切,待在陌生的馬廄裏,感受著徐徐吹來的冷風,冷靜的忍受著這裏糟糕的一切,仿佛之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我曾嚐試了一些糟糕的想法,甚至是極端的方式,想返回自己的時代,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現在的我,為了換取生活的報酬,伺候著敬愛的“馬老爺”,沒錯,我管一頭馬叫老爺。你能相信嗎?
當然,不是這個時代,一頭馬,比十個人甚至一百個人還要金貴。而是於此基礎上,一頭馬,居然比我見過的任何貴族老爺,都難以伺候。
失去了等級與力量的我,在這些粗活的折磨下,簡直不像是個戰士,每幾乎拖著酸軟無力身體去工作,山路難行,而我每都得拉著百斤的草料,從山下往山上運。忍受幾乎噴火的喉嚨,砥礪前行。。
每遲到一分鍾,還得挨那些教士一戒鞭;同時背誦《大命詩篇》,進行懺悔。他們還這是為我好,讓我心懷感恩···這都是神的考驗。
我真是B了GU了!哪我要是見到這個神了,我一定要拉它下馬,讓它自己試試鞭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