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牧晚歌點點頭。
沈轍便繼續給她揉著,牧晚歌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問道:“你來我這裏,有人知道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的人是指?”沈轍便問。
“我是說你的那些士兵。”牧晚歌說著又解釋了一番,道:“畢竟,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你這樣進出我的房間,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沈轍聽到牧晚歌的話後,笑了起來,道:“這有什麼的,我是將軍,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更何況是我自己妻子的房間,我如何來不得?”
說到這裏,他還問道:“你為何不去我的院中居住?”
“我怕影響到你,畢竟,你在這裏是沈浩,不是我的沈轍。”牧晚歌低聲說道。
“你呀。”沈轍伸手將她的臉掰過來,道:“你到現在還要糾結於這個嗎?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無論我是沈浩還是沈轍,無論我是什麼身份,我都是你的丈夫。”
“即使讓這軍中的人知道也沒有關係嗎?”牧晚歌抬頭問道:“甚至,即使讓沈家的人知道,也沒有關係嗎?”
“當然沒有關係。”沈轍搖搖頭,道:“我方才也想了一下,我假死什麼的,對你來說未免有些太不公平,我不需要這麼做,我沈浩要娶誰,是我自己的事情,別人憑什麼阻止我!”
牧晚歌聽到沈轍這樣說,隻覺得麵前這個男人又高大了一分,她看著他,瞬間便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可是若是你的家人看不上我,那該怎麼辦?若是他們一定要逼著你娶別人,那又該怎麼辦?”牧晚歌問道。
“若是真的這樣的話,那我就帶著你離開。”沈轍說道:“反正我還有另外一重地方,我們那小山村也偏僻,我們去那裏,不會有人找得到我們。”
“嗯。”聽到沈轍這話,牧晚歌的心中便有了個底,她道:“以前你常常逃避這些,讓我真的覺得好心痛,今天你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我真是太開心了,你終於不顧及我的身份,不會覺得我配不上你了。”
“傻丫頭,以前我常常逃避這些,隻是怕帶上你,我的家人會給你難堪,會給予你傷害,但是現在我不怕了,我的女人,誰敢動,無論別人怎麼說,隻要我們自己堅定,就什麼都不怕了!”沈轍說道。
“嗯!”牧晚歌重重點頭,聽到沈轍這一番話後,她隻覺得甜如蜜。
她將沈轍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拿開,從床上坐起來,就要下床,沈轍見狀,忙問道:“你要做什麼?”
“我就是想要幫幫你。”牧晚歌說道:“我想要盡快將那重弩畫出來,讓工匠盡快的製作,好讓你們早些打勝仗,早些班師回朝。”
“不用這麼急,明天再畫也不遲。”沈轍說道。
“這個沒有那麼簡單,雖然我之前說的信心十足,但實際上,還要經過測試才行,我也不知道我能否完整的做出來,還要好好的回想一番。”牧晚歌說道:“反正你也沒睡,我們兩人一起做事,也不失為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