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如果您累了,可一定要說說啊,我反正已經在路上歇息了好久了。”牧晚歌俏皮的說道。
她方才一直跑了好遠好遠,在等待牧正德趕過來的這段時間,已經歇息夠了。
“放心,你都可以的,難得爹的腳力會比你差不成。”牧正德說了一句,依舊是往前走去,牧晚歌便跟在他的身邊,同他說說話。
牧正德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他一向是沉默寡言,往日裏,牧晚歌跟他單獨相處的時候倒是不多,就是偶爾單獨相處了,兩父女也沒有幾句話說的,往往都是各忙各的,今天走在一起,倒是有不少的話,可以聊聊。
牧晚歌知道牧正德不善言辭,便找話題跟他說,她問道:“爹,您今年有什麼打算沒有?”
“還能夠有什麼打算,每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就幹活唄。”牧正德說道。
“爹,您怎麼能夠這樣的消極呢,什麼叫做就這樣幹活唄,您看您每年這樣的幹活,家裏麵也沒有什麼起色,我覺得您到了每年春天的時候,都應該想一想該怎麼做。”
牧晚歌看向牧正德,說道:“俗話說的好呀,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您在春天不想好,這一年到頭來,便又是瞎忙活。”
“你說的沒錯。”牧正德轉過頭來,看了牧晚歌一眼,道:“閨女啊,你現在腦子活泛了,你跟爹說說,爹應該怎麼做呢?”
“嗯,比如說,咱家那幾塊地吧,年年都是種一些相同的農作物,也賺不到多少錢,爹您有沒有想過,要種一點別的?”牧晚歌提議道。
“還能夠種些什麼別的呢?”牧正德看著牧晚歌,盤算道:“田裏麵是鐵定要種稻穀的,地裏麵好一點的地就種花生,種黃豆,差一點的地就種高粱種紅薯,再種一點番薯。”
牧晚歌想想好像也是,農家人每年都是種些這東西,這些東西稻穀最為金貴,是用來飽肚子的,花生跟黃豆留一些吃,其它的一些則是用來賣錢,高粱一般是用來烤酒,玉米一般是用來磨玉米麵,番薯是最多的,這個青黃不接的時候,吃的基本上就是地窖裏麵的番薯了。
牧晚歌不是專門搞這些的,所以她也不是很懂,不過她想到前世的那些扶貧政策,推廣的那些農作物,腦子一下子就活泛了起來,她道:“我想,爹,您可以種一點百合。”
“百合?”牧正德倒是聽過。
“對,百合。”牧晚歌點點頭,道:“您可以跟奶奶說,讓今年少種一塊黃豆,用來種點百合,這百合可是藥,很多大戶人家也會賣百合用來做湯,這百合的價格還挺高的,所以我覺得這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