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晚歌,我隻想要你永遠保持著這份純真,所以我不能夠告訴你,很多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往往會更加的開心。”沈轍說道。
牧晚歌聽罷沉默了片刻,便又聽到沈轍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有空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京城離這個小村莊有多遠?”牧晚歌便仰頭問道沈轍。
沈轍又是苦笑,他知道牧晚歌是猜出了他這次是要回京城了。
“我可以給你時間去處理事情,但是我給你的時間不多,如果你在立秋的時候,還沒有回來的話,我就去京城找你。”牧晚歌便說道。
“啊?”沈轍連忙說道:“京城路途遙遠,你一個婦道人家,不要做傻事,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
“你這也不說,那也不說,你讓我如何信任你?”牧晚歌同沈轍伸出手來,道:“你的信物呢?”
“什麼信物?”沈轍一時之間有些懵。
“人家上次來的那兩個人都給了我信物,你的信物呢?”
牧晚歌轉頭看向沈轍,道:“我不想要跟你說太多的廢話,給我信物,立秋時候不到家,我就去京城找你,上次那姓李的先生說了,他說他的家隻要去京城一打聽就能夠知道,到時候我就去找他,讓他告訴我你家在哪裏。”
沈轍聽到牧晚歌的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隻是感歎,牧晚歌怎麼這樣的聰明?此刻見到她的眼睛,他絲毫不懷疑,她到時候是真的會去找他的。
他想著伸手將脖子上的繩索扯了出來,上麵刮著一顆雕刻好的野獸的牙齒,看起來有些猙獰。
“這個,給你戴著,辟邪。”沈轍說著,將這根繩子掛到了牧晚歌的脖子上,牧晚歌伸手握著這牙齒,問沈轍:“這是?”
“這是狼牙。”沈轍說道:“其實我以前是一個駐守邊關的將軍,我本來也是想要走仕途做官的,可是後來,被家族的人陷害,惹怒了我的父親,他甚至不準我再進書房,我很生氣,一怒之下去了邊疆,我外公是邊疆的一位將軍,他將我放到了最底層,我從火頭軍做起,一路做到了一個小將軍。”
“火頭軍啊。”牧晚歌便笑了起來,道:“難怪你還會做飯菜呢,而且好像什麼都會做的樣子。”
“是啊,我們這種小兵什麼都得做的,將軍說什麼,就得做什麼,軍令如山,做小兵的時候又一向是做一些跑腿的活,日子過的比現在要難,所以,這些區區小事,又怎麼可能難得到我。”沈轍說著很是得意。
“那你還是一個宜室宜家的男子了。”牧晚歌笑了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道:“不過你這性格真的是很奇怪啊,別的將軍都是生人勿進,一身殺氣,你倒是隨和,雖然有時候也讓人感到害怕,但是你的性格中,卻還帶著一點孩子氣,人說兵痞兵痞,我想說的就是你了,你是一個複雜的人,也是一個純真的人。”
“你現在還覺得我孩子氣嗎?”沈轍便說道。
牧晚歌搖搖頭,道:“不了,我現在看你,我覺得你越來越能夠給我安全了,你說你走了,我以後一個人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