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眾人點點頭,也沒有往別的的地方去想,畢竟,生病又經曆大變,有些變化也是應該的,更何況,他就是沈轍,大家以前都見過他的。
很快,牧家眾人也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了,隻說秦氏無恥等等,張氏傳授道:“這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們就是太善良了,對於她這種無恥的人,不必善良。”
“是。”牧晚歌聞言當即應承了下來,又說道:“咱奶說的有理,以後無論是誰,隻要敢欺負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說著,她又看了張氏一眼,張氏見到她的眼神,本能的覺得有些不舒服,斥道:“你這丫頭,我怎麼覺得你是再說我呢?”
“我隻是表明態度!”牧晚歌說道:“奶奶若是問心無愧,沒有欺負我們,那又何必心虛呢?”
“你這丫頭,我剛剛還幫你,你就這樣對待我?”張氏聞言十分的生氣。
“哎呀,奶,您別生氣,我就隨口一說,奶奶您這麼好,以後行事自然會一碗水端平,對不對?”牧晚歌說道。
“我知道了,你這丫頭哪裏是被人欺負的主?你這是變著法子想要為你爹娘說話吧?”張氏說道。
“沒有,沒有。”牧晚歌連連搖頭,道:“我就是覺得奶奶您操心的太多了,又沒有享過幾天福,平日裏老是老天拔地的伺候這些兒女們,要不然這幾天,您住我家玩幾天?”
張氏聽到牧晚歌的話本來是挺生氣的,平日裏她總是念叨著老天拔地的伺候著這些兒女,牧晚歌這樣說話,不是為了諷刺她嗎?可是她說讓她住她家,又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了。
“你不怕我住你家,打擾你的生活,對你指手畫腳?”張氏眯著眼睛說道。
“不怕。”牧晚歌搖搖頭,說道:“我們沒有長輩,您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她讓張氏住她家,是想要曲線救國,好好的改變一下張氏,不讓張氏插手牧正德跟自己大伯之間的事情,然後再慢慢的勸說她同一分家。
畢竟樹大分枝,尤其是在這農家,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矛盾總是多了,張氏這人還挺有掌控欲的,但是這種掌控欲或許是因為害怕,害怕孩子們會跟自己的丈夫一樣離她而去,或者是她這一生勞碌不安,所以才變的強悍。
以前她對張氏可能有所誤會,從今天這件事情上來看,張氏這老太太其實挺可愛的嘛,所以,牧晚歌決定,她要拿出她從前對付最難搞的客戶的精力,來好好的對付張氏。
她要讓張氏知道操心的艱難,放棄自己的操縱欲,然後同意兩個兒子分家,這樣,她以後也不用操心這麼多,勞心費神,家裏麵,大伯他們跟自己爹娘肯定也高興。
人就是這樣,有親疏遠近,都喜歡過自己的小日子,雖然牧晚歌站在自己爹娘這一邊,覺得自己爹娘沒有人權,苦累,但是她大伯他們也不見得就想跟他們家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