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裏都拿著鋤頭等物,這架勢是要打架?
“爹,娘,這是怎麼回事?”牧晚歌有些不太明白。
明明張氏一幹人等不是不待見自己嘛,上次自己跟沈轍回家,連口水都沒得喝,一家人誰也不見了影子,這次怎麼竟然會來幫著她了?
“你個沒用的,被人這樣欺負,不知道來家裏麵叫人!”張氏拄著拐杖走向了前來,她的聲音還是這樣的中氣十足,看著就是一個不好惹的老太太。
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讓牧晚歌訥訥的應了兩聲,道:“不是什麼大事,也不好去叨擾你們的。”
實際上,牧晚歌根本就是沒有想到牧家這一家人好不好,她對他們已經失望透頂了,她一直都秉承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句話,有什麼事情都自己扛,回家找人這事,她連想都沒有想過。
“等下我再來說你這個沒用的死丫頭!”張氏瞪了牧晚歌一眼,然後走到秦氏的麵前,將拐杖往她的麵前一頓,道:
“秦氏,我看你可真的是法力無邊啊,竟然敢叫外村人來欺負我們家姑娘姑爺,你不要忘了,雖然我們家姑爺沒有親戚了,但是我們牧家還在呢,可是容不得你叫人來撒野!”
張氏往秦氏的麵前唾了一口,朝秦氏罵道。
秦氏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這會兒,她帶來的那些兄弟們也焉巴了,就算是她的兄弟們再多,但是畢竟多不過本村牧家的人,牧家在大興村也算是大姓了,跟沈家一樣,聽說百年前,兩家的祖宗是結拜的好兄弟,所以這村子裏麵的人以姓牧的為多,後來陸陸續續又搬來的其它姓的人,才漸漸形成了大興村如今的這個局麵。
“好了,老太太,您消消氣。”這時候,牧家的氣勢上來了,這沈長峰又出來拉架了。
“我消消氣,我孫女被這娼婦欺負到門口來,你讓我消消氣?”張氏看著沈長峰,道:“裏長,你是看著我家孫女長大的,為人一向是老實,就算是最近有了些奇遇,但她還是那個老實的姑娘,你看,這秦氏帶著這麼多的人上門,她幾乎都嚇傻了。”
牧晚歌聞言,眼珠子轉了轉,終於確定,張氏嘴中那個嚇傻了的人是自己。
“好了,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剛剛這架也沒有打起來,老太太你就別生氣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沈長峰說道。
他雖然要偏幫自己村子的人,也不怕事,但是如今明明是可以說和的事情,他還是不希望打起來。
畢竟鄉民們說淳樸也淳樸,說野蠻也野蠻,野蠻的時候,也讓人可怕,若是今天牧家的人真的打了秦家的人,那下次牧家的這些人走小秦村過的人時候,可就要小心點了。
這些人,打悶棍什麼的都是做得出來的,鄉下,也沒有這麼多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