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相公他不喜歡跟人喝酒。”牧晚歌又說道。
白勳發現他無論要說什麼,牧晚歌總是有理由將他給堵回來,當即便臉色一沉,道:“牧姑娘,怎生突然之間跟我這般客套,莫非是小生有什麼得罪姑娘的地方,不然怎生小生說要請沈兄去喝酒,姑娘卻也是代為拒絕呢?”
“真的是對不起啊。”牧晚歌聽到白勳的話,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她隻向前一步,低聲同白勳說道:“真的是我相公喝不了酒,他一喝酒,整個人就都變成話癆了,你們都是秀才,你們應該知道,你們秀才變成話癆之後會有多可怕吧?滿口的之乎者也,我聽著都覺得頭疼啊。”
“嗬,是嘛。”對於牧晚歌這套說辭,白勳是半個字也不信。
牧晚歌也不管他信不信,隻是火速的收好了好了東西,拉著沈轍就要走。
“麻煩白公子了啊,我們夫妻還有事,就先走了,東西麻煩小二哥收拾一下,我下次來請他喝茶。”牧晚歌說了一聲,很快就拉著沈轍跑的沒影了。
白勳望著他們走遠的背影,心中越發是覺有些不對勁,越發是想要弄明白了。
牧晚歌拉著沈轍走遠後,才同沈轍說道:“你如果不喜歡這個白勳的話,那下次我們就不再他家的店鋪門口擺攤了。”
“沒關係。”沈轍說了一句,若是因為他的緣故,要害她蹲在冷冽寒風中,那他覺得就是跟白勳坦白也無妨,大不了他就是失去一個掩藏的身份而已,更何況,若是經過了白勳的檢驗,他這個身份才會更加的真實。
“沒事,下次我們不來他的店鋪了。”牧晚歌還是堅持的說道。
他越是看的開,她便越發是想要幫他掩藏,她不想要他發生任何的變故。
“沈兄!”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白勳卻是又追了上來。
兩人隻得停住腳步,轉過頭,見白勳站在馬車的車沿上,同兩人打招呼,牧晚歌便也同他行了一個禮,問道:“請問白公子,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大冷天的,我送你們一程吧。”白勳說道。
“不必了,我們夫妻二人,不想要耽誤白公子太多的事情。”牧晚歌便說道。
“一點都不耽誤。”白勳說道:“我跟沈兄是多年的好友,盡管如今沈兄有許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但是我想我們的朋友情誼是永遠都不會變的,我帶了好酒,想去沈兄家喝一口,不知道可否?”
牧晚歌當然不願意了,若是讓他們兩人距離近的話,那他很容易就被拆穿的,正欲要開口,誰知道沈轍卻是一口答應了下來,道:“當然可以。”
牧晚歌當然聽出他壓低了聲音,但是白勳竟然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隻是跳下馬車,請兩人上車,然後才走了上來。
“去大興村。”他對趕馬的車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