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奴婢不苦,奴婢不苦……”鬆音慌張地搖著腦袋,更是有淚水滑落。
“告訴我,之前是誰欺負你了。”上官正盡量壓著怒火。
鬆音對待秋就如同對待自己妹妹一樣很是用心,後來聽秋,被關在房間裏的那段時日暗無日,若非有鬆音日夜陪伴,隻怕是早就生了死誌。
眼下,上官正眼中半數是怒意,半數是疼惜。
隻是鬆音隻是不停搖著腦袋,淚水滑落得更是多了一些。
“哥哥,你不要再問了。鬆音姐不願,你不要逼迫她了。”秋端了三碗茶水走來。
上官正默然不語,接過秋水遞來的茶水,不顧溫熱,一飲而盡。
“哥哥,這是熱茶。”秋急忙拉扯。
“是奴婢不好,讓少爺又添了心煩。”鬆音低聲道。
“鬆音姐,那時我顧念不全,是我對不起你。”上官正愧疚道。
“好啦好啦,好不容易大家團聚在一起,哥哥你不要再提這些不好的事情了。”秋水見到兩人這幅模樣,急忙出聲勸解,接著又道:“哥哥,這段時間我向鬆音姐學會做了一些點心,昨我做了一些,還沒有變質。我拿給你嚐嚐。”
“好。”上官正將怒意壓進心中,扯出一絲笑意。
上官秋水轉身進了偏屋,不一會端了一盤子的點心走了回來,看模樣煞是誘人。
“哥哥,先來嚐嚐這個。”秋水將那托盤放在上官正旁邊的桌子上,指了指正中間的那個糯米軟糕,同時又為他將茶水滿上。
“嗯。”上官正當即取來一口吞下。
秋水眼中帶著笑意,問道:“哥哥,味道怎麼樣?”
“唔……”上官正微微吸了口冷氣,酸辣苦齁皆在其中,真不知那外表是如何保持這白皙可口的樣子的。
“哥哥,這是秋特意做的呢。”秋水笑道。
上官正頭頂沁出一層細密汗珠,昂著腦袋硬是把這不知所謂的糕點咽了下去,隨即把秋方才倒好的茶水取來又是一飲而盡。
“鬆音姐,剛才哥哥他害你流淚,我已經懲罰過他了。”
“噗嗤……”秋回來多日,在她旁邊時,鬆音多少會顯露些許本性,不過眼下剛笑了出來,仍舊急忙捂起了嘴巴。
“鬆音姐,你笑起來真好看。”秋笑著誇讚道。
“姐,你以前可沒這麼淘的呀。”鬆音多少放開了一些心結。
“那當然啦,被哥哥寵的。”秋難得臉上露出得意神采。
上官正嘴角微微抽動著,心頭卻像是開了花。
“對了哥哥,你以前的住處現在也不好進去。我就找烈叔在旁邊修了一個院,離我這邊可近啦!我帶你去看看吧。”秋開心地著。
“秋,先不急。我先問你一件事。”上官正道。
“嗯,哥哥你問吧。”秋神色間流露出些許失望,顯然這次哥哥回來非是久居。
上官正自然看得出秋的那抹失望,可他卻沒辦法多什麼,隻能當做不察,開口道:“前些時日幾個家族聯合清了大荒的事情你知曉麼?”
“嗯,知道的。”秋水點了點腦袋。
“那你可聽聞到那棵金靈果樹的消息?”上官正正色問道。
“金靈果樹……”秋水神色有些低落,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它怎麼了?”上官正問道。
“我隻是聽聞烈叔叔提過一句,有一棵成了精的果樹傷了不少人,原本要被人連根拔起,不過又被人認出了身份。當場被九族人分了開來,隻餘下一顆木樁。”上官秋水神情低落,“我不敢詳細詢問,生怕真的是那棵果樹姐姐遭了毒手。”
“那你知曉上官家領隊過去的是誰?”上官正皺起眉頭,詳細問詢。
“不是你我這兩脈的人,我也不清楚。”秋水搖了搖腦袋。
“秋,我先去一趟烈叔那邊,晚些在領過去看那院子怎麼樣?”
“嗯。”
上官正急忙起身向外走去。
方才那些人被上官正手段震懾,一時間沒敢跟來,但總歸有些不甘心的人又出現在上官正眼前。
“滾開!”不等那人開口,上官正眉頭當即立了起來。
果樹之傷,鬆音之恨,上官正不再壓抑,直接對著前麵這人宣泄出來,快如閃電,一腳踏在他的胸口,直接令他倒地不起,就此昏迷。
“還有誰要試試?”上官正掃視一眼四周,直接向遠處走去。
這些鍥而不舍的人看著剛才那人慘然模樣,終於沒有人再想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