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始起火,有人開始撐帳篷,武也撐起帳篷,正準備進去煉氣,卻被柳長清喊住。
“武,我們熱了些飯菜,你過來一起吃吧。”柳長清揮著手,篝火旁已經擺好了熱騰騰的飯菜,武開心的應下,抱著白狐過去了。
武覺得很久沒有吃一頓像樣的飯菜了,自然食欲大開,吃了許多。白狐則被孫鳳兒抱在懷裏一口口喂著,不時傳來嘻嘻的笑聲。
柳長清靠著武更近些,開口到:“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柳長清,符靈宗弟子,煉氣七重。”
武不懂這些,猶豫了一下,應到:“我叫武,住在大荒邊,生力氣大一些。”
聽著武的話,柳長清警惕心少了很多,語重心長地道:“今你打傷的那個張道龍,他也是煉氣七重,報複心強。而且在雲龍教還有個彙靈三重的哥哥,今你打傷了他,以後一定要心他。更主要是那個令牌,他身後可能有個不知多強的高手,你切記不可傷他性命。”
武聽的雲裏霧裏,隻是點頭應著,柳長清看在眼裏,沒有多什麼,隻是想著回去後求師傅多掏些東西。
“柳大哥,你和那個張道龍都是煉氣七重,怎麼之前一直?”
“一直躲著他們是吧?”柳長清無奈一笑,“若在別的地方我們自然不會怕他,但是這個地方對靈氣、陣法、符咒等等東西有壓製,而肉身強度所受影響很,這一點,也是我們符靈宗比不過雲龍教的地方。”
柳長清指了指身後的荒涼大地,歎息道:“這處南荒之地,藏有無盡材地寶,可惜深處根本難以探尋。”
“深處不是有一座許多人居住古城麼?”武詫異。
“哦,你的是鎮荒城吧,鎮荒城所處地的壓製力達到了最強,卻不是大荒最深處。嗬嗬,這些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而來,不當真,不當真。”
“柳哥哥,你那塊破牌子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看到那個牌子後,你連張道龍那個壞家夥都放了?”孫鳳兒問道。
“這事,也是傳聞,我在一本野誌上看過,起初我也沒在意。誰知道,這次出來前,師尊把這事提了出來,讓我切記不要難為持令牌者。”
“父親怎麼沒和我?”孫鳳兒氣鼓鼓地。
“和你了你也不會在意的,師尊他是這麼和我的。”柳長清摸著下巴,像是回憶起當日場景。
“太氣人!”孫鳳兒跺著腳進了帳篷。
“對了,柳大哥你看的那個野誌是怎麼的?”武來了興趣。
“野誌上的很模糊,據幾千年前有一個強人渡劫之時受過幾家相助,為了報答恩情,他做了幾塊令牌,寄存了自身一分神念。而這幾家自此將之視如家寶,也憑之渡過多次險境。”
武聽得起勁,見到柳長清頓住,不由追問:“然後呢?”
“沒有了。”
“沒了?”
“嗯。”
“那……這令牌怎麼會在張道龍身上?”
“這個誰知道呢。”
“會不會,不是那一塊啊?”
“師尊曾言明在他身上,應該不會有錯。對了,你曾經過你迷路了,不知道你家在哪裏?”
“哦…哦…”武猶豫了一下:“那個是我胡的。其實我是準備去拜師的,不過中途走錯了路。”武眼睛眨動著,慢慢著。
“不礙事,若是你求師不成,大可以來我們符靈宗。”
“嗯嗯,好好。”武微紅著臉,好在火光映照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