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得,但我聽說過你。”
“哦,聽說過我,也難怪,我的英名在江湖中那是響亮亮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哼,你的名都是英名,爛名吧,淫賊‘西門浪’是你吧?哼,待我穴道一解,我便,我便要剁了你的一雙手,哼!”
“嗬嗬……好啊,你來剁啊,哈哈……淫賊,哈哈,淫賊,有什麼不好,這可比那個鳩占鵲巢的奸人要好多了。”
“你是說……蕭……啊!”
看情形,那女子是被點住了啞穴,但這時也聽見了居室外有人咳嗽之聲,又有人來了。
不過,又走遠了。
“把繩索拋上來。”
隻聽得西門浪俯身在天窗往裏喚道。
那象英身上所種之針方由西門浪運功逼將出來,身上功力已然恢複了兩三成,他便拾起地上繩索往天窗處用力一拋,西門浪伸手一抓,便抓住了繩索。
西門浪提起繩索扯了扯,這繩索韌性不錯,他便將之放了下去,“象英道兄,你以此繩先捆住樸英道兄,我將之吊將上來,如何?”
“好。”象英一邊應道,一邊便將樸英捆個結實,幸好這繩子夠長,“西門兄,有勞你將我樸英師弟吊將上去。”
這樸英雖是瘦得厲害,卻也不輕,那西門浪雖有深厚內力,要將之自有數丈高的居室內吊將上來,亦不是易事,西門浪實是費盡力氣才將之吊上屋頂。
可還有二人在居室內,又如何救得上來呢?
西門浪將那繩索係在一得力之處,又飛回了居室內,“象英道兄,你功力複元了多少成?”
“哦,有,有三四成了。”
象英還不明就裏。
“好,有三四成就有了,快,我兩個一起將穀英道兄身中之銀針逼將出來,如何?”
西門浪言訖,便要穀英盤坐下來,在他背後運功逼針。
象英遲疑了一下,便明白了這其中道理,他就在穀英身前運功替他逼針。
過了半個時辰,憑得二人合力為其逼針,終將其被種之針一根一根逼了出來。
那穀英直立起來,便朝又是汗流滿麵的西門浪一抱拳,以示謝意。
“我先上去,二位道兄稍將調息,就施展輕功上來吧。”
西門浪說著,便順著繩索沿上了天窗。
……
“我說,西門兄,你是真心歸順於我?”
看起來不可一世的蕭無痕輕搖著折扇道。
“不是。”
西門浪卻道。
“不是?那你到是說說看為何不是?”
蕭無痕倚坐在大堂內的正中處的太師椅上又呷了一口茶道。
西門浪也坐在堂下的檀木椅上,啜了一口茶,“在下是愛慕上了貴派的一個女弟子,卻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卻不知蕭掌門能成全在下嗎?蕭兄能將她尋出來,再與在下一見嗎?”
“哦,有這等事,可是西門兄既然不知道敝派的這位女弟子的姓名,我又如何幫你找尋呢?再說,西門兄不是在峨眉派已有一位心儀的女子了嗎?怎麼?”
蕭無痕道。
“嗬嗬,蕭兄豈會不知在下的心性?”
西門浪笑道。
蕭無痕笑道:“哈哈,說得也是,哈哈……好,本掌門就將這位女弟子找尋出來,如何?”
“哼,不勞掌門人了,我來見他了。”
西門浪與蕭無痕同時看向大堂門口,便看見一身著道袍的女弟子提著一柄利劍闖了進來。
隻見這位女弟子年不足二十,臉上不施脂粉,有一種自然質樸之美,可是,此刻她杏眼圓睜,怒視著西門浪。
不錯,這位女弟子便是那晚在天窗處被西門浪搜遍全身的送飯者,唉,真是不幸啊,她遇上了“淫蟲”西門浪,被結結實實地輕薄了一番。
此番她主動闖入大堂來,就是要兌現當初的言語的,她要剁下西門浪油滑的雙手。
她挺劍就朝西門浪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