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無虞在目視虛靈師太之際,又以眼色示意了被綁得很緊西門浪,那西門浪明白其意,可是奈何自己手腳皆被縛住,確是做不出什麼動作來,真是不知該如何響應鍾無虞的眼色。
西門浪正在為難之際,卻見鍾無虞手一抬,便有劍光自其劍中飛來,倏地,他便覺縛住自己雙手的繩索已斷,他便自腰間掣出“吐蛇劍”,瞬間劃斷了縛住其雙腳的繩索。
其身旁的兩個“惡鬼”見狀大駭,立即持“翹首刀”朝西門浪攻去,西門浪抖動軟劍,便一下卷住了兩個“惡鬼”的掌中刀,又一抖,其掌中刀便脫其手而去,兩個“惡鬼”麵麵相覷,不願相信,卻又見那軟劍一抖,“哎喲!”兩聲,兩人的手腳被軟劍劃開了兩道口子,鮮血迸流而出。
西門浪立即躍至靜月身旁,卻又被兩個“惡鬼”擋住了去路,正待舉劍相鬥,卻見兩個“惡鬼”已然倒下,殷紅之血自其背後淌出。
西門浪抬眼一望,卻正見鍾無虞掌中之劍正在滴血,便知是他所為,西門浪與鍾無虞相視一笑,便是會意了。
西門浪跨過“惡鬼”屍首,來到靜月的身旁,立即以劍解開她身上的繩索,並察看了一下她的周身,發現無事,便安心了。
這邊,“阿哥”見突發此事,已是始料不及,正待縱躍過去,卻被一人拉住,回頭一瞧,卻是凝脂,“真是蠢材!你停下,我去。”
便見凝脂縱躍而去,並在空中打了一個呼哨,那數十個“惡鬼”便持刀皆向鍾無虞攻去。
可是,在“惡鬼”的麵前卻還有持著長矛的土人,這土人哪能讓其輕易過去,遂“惡鬼”與土人又纏鬥在一起。
那首領又與那“阿哥”鬥在了一起。
土人女子亦躍入戰圈之中,與那“惡鬼”鬥在了一起。
一時間,崖洞內室,是一片清脆之聲,真是充滿了整個寬闊的內室,似亦要掩蓋過洞口的飛瀑之聲了。
鍾無虞又提劍刺倒了虛靈師太身邊的兩個“惡鬼”,趨近一探虛靈師太的鼻息,不好,這鼻息已然斷絕,須得趕快輸入真氣到她體內,看是否能救她回來。
鍾無虞忙扶起虞靈師太,又呼得西門浪與靜月做他護法,以擋住“惡鬼”的侵襲。
鍾無虞盤腿而坐,急提真氣灌入雙手,便以雙手貼在虛靈師太的後背上,真氣灌入師太體內,頃刻間,便見鍾無虞額上冒汗,雙掌騰煙,想必是十分艱難。
此刻,凝脂已然趕至,便見她雙手一揚,便有兩條青竹蛇分朝西門浪與靜月襲來。
西門浪手起劍落,那蛇便被打中七寸,落地而死。
可靜月甚是怕蛇,便是嚇得忘了出劍,朝一旁閃去,那蛇便朝鍾無虞身上飛去。
看看那蛇已然張口咬人,突見劍光一閃,蛇便落在了鍾無虞的身側。
靜月瞧去,卻是陰惜柔及時地出現在鍾無虞的身前,好險啊。
正其時,卻見鍾無虞收掌而回,又立即扶住虛靈師太將其輕輕放於地上,靜月湊近細察,又見鍾無虞探察虛靈師太鼻息。
“怎樣?鍾公子。”靜月急問道。
“還好,氣息回來了。”鍾無虞籲一口氣道。